避免。
“我父親是你殺的嗎?”洛彥看著他的眼睛,生硬地問道。
柏臣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柏叔叔已經離開了,你總不希望再送走一個人吧。”
“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一定讓你柏家十二口陪葬,”洛彥的眼睛泛著紅,說出口的話更是充滿殺氣。
柏臣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是呵呵地笑了幾聲:“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對我們柏家說話了,不過我相信你確實不是開玩笑的,就像你知道我說到的就一定會做到一樣。”
“我要你和我一起找出那批貨,”柏臣目光堅定地看著他,:“事到如今,只怕你也猜到了吧。”
“我早知道當初的那套說辭騙不過你,不過有一件事我倒是沒騙你,當晚確實有人持槍來搶我們的貨。”
“如果只是矯情好柏叔叔自然不會借船給我們。”說道這裡,柏臣似乎想到什麼似的,輕輕笑了一聲。
“不錯,柏叔叔是我父親的合夥人,這條走私通道他也有份。”
當這句話被柏臣親口說出來時,洛彥腦子只剩下空白,再沒有其他。
他從未想過他的父親會是這樣的人,他真的從未想過。
☆、67晉江V文
砰;猶如破麻袋般被扔了出來,而被眼睛被矇住的秋梓善聽見這聲音不由焦急地喊道:“韓勉是你媽?”
旁邊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秋梓善試著掙扎開綁住自己手腕的繩子,可是繩子纏得比較緊一時間她也沒有辦法解開。
就在她想將自己嘴上的膠布弄下去的時候,就感覺有一雙手摸著她的手,秋梓善嚇得立即拿腳踢他。
“別亂動;是我,”韓勉的聲音傳來時;秋梓善心中才明顯一鬆。
等她被摘下眼上蒙著的布條時,秋梓善看著韓勉臉上的傷痕;突然紅了眼圈:“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可是比起這個來說;她更想問的是,為什麼洛彥沒有來?
從她被帶出來時,她一路就在擔驚受怕,她害怕這些人是要將自己帶出去殺人滅口。就算她應該經歷過一世,但是她卻比任何人都害怕死亡。
等她被放下車子的時候,就立即明白,只怕是洛彥和那個柏臣達成了協議。可是他為什麼沒有來接自己?
“哭什麼,就算是你連累我的,我難不成還和你計較不成,”韓勉勉強說道,要說被綁架時不害怕簡直就是撒謊。可是此時面對嚇得快要哭出來的小女孩,韓勉還是不自覺地拿出男人的範兒。
他朝著四周看了幾眼,然後有點糾結地說道:“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秋梓善看了周邊,只見這是一條頗為破舊的街道,不遠處亮著燈光,看起來好像是深夜大排檔。
她看了一眼韓勉問道:“你身上還有錢嗎?”
韓勉順手便開始摸自己的兜,結果他將兜翻了底朝天之後,都沒見一個子。而秋梓善就更可憐了,穿著白色羊絨大衣,連個口袋都沒有。
雲都的冬天颳著的風是刺痛你骨頭的溼冷風,秋梓善素來不喜冬天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而此時她腿上只穿著一條薄薄地打底褲,雖然小羊皮靴高及膝蓋,但是還是透著冷。
而韓勉也沒好到哪裡去,他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短款大衣,原本挺括地衣服此時也皺地不成樣子,一條黑色長褲雖然看起來格外貼身,但是實在起不到任何保暖功能。
“我們過去那邊借老闆的電話給我媽媽打電話吧?”在兩人大眼瞪小眼期間,秋梓善提議道。
而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裡,坐在前排副駕駛的人看著兩人,突然說道:“Vince,你真的不過去嗎?”
後面的人隱在黑暗之中,偶爾路過車輛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