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曾經好像有一樁婚約在身,只不過等自己醒來,一個好像叫殷仰的人想把我拉去什麼地方,只不過若身邊的人鼎力相救,恐怕…”
她沒有再說下去,林池魚也猜出了個7788,果然這亂世裡都是和師傅一樣的苦命人,他只得長嘆一聲道:“你如果不嫌棄的話,以後就跟著我吧,我可以帶你去找你的未婚夫,只不過現在。”
他感受著周邊的風吹草動,欲言而止,因為在身旁的草叢裡他能感受到很多密密麻麻的綠、藍色眼睛,甚至其中還摻雜著一個紅色瞳孔。
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卸下自己隨身攜帶的黑色棺槨。
同時命令著夏淺斟要好好看護好她,因為尋常的靈力攻擊和器力都無法對它們造成非常有效的傷害。
自己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它們,但夏淺斟很顯然對這個他一直隨身攜帶的棺槨很感興趣,但同時她也不敢亂動。
只是看著他逐漸離去的身影,她輕輕回了個嗯。
同時對窗戶外那些東西也沒有什麼恐懼,因為屋內的長明燭一直在兢兢業業的亮著。
而夏淺斟常年漂泊在外,也逐漸習慣了它們的存在。
因為夜晚時只要不太過顯眼。
躲在樹杈上或小小的山洞裡,那些普通的鬼物是拿自己沒有任何的方法。
她輕輕擺弄著手中的戒指,彷彿有點睹目思人的感覺,但也閒來無趣。
期間有很多陰物想試圖進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池魚的符篆起到了作用,最多的時候,它們一被風吹得直‘嘎吱’作響。
自己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她多想去幫幫他,但她清楚自己現在只是一個負擔。
同時還有些頭疼欲裂的感覺,她說不出來。
好像腦袋中有一個叫什麼金書一樣的東西在深深困擾著她,好像無時無刻都想把她拉入進去。
但她只能硬撐著在破敗的廟裡來回踱步。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那房裡一直供奉著的北海觀音像好像有了靈性一樣。
兩隻眼睛突然發出金燦燦的光。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是自己之前的疑難雜症又嚴重了。
所以自然也沒把它放在心上。
只是下一秒,那觀音像就開始流著淚。
一條形如枯蒿的黑色手臂從它身後默默探出。
:()寒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