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的林池魚有些沉默道:“誰家好人的正道是這玩意,為什麼還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殺伐之氣?”
蘇清語誒嘿了一聲道:“怎麼樣,林池魚,本姑娘幫你修成了此道,是不是要感謝本姑娘呢?”
林池魚無奈道:“那我該怎麼感謝,總感覺這個道義裡不僅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還有那種很濃烈的不甘心,特別是第一句,那才是最讓人心痛的,所以無論她走多遠,待到有一天,我會親自去那裡接回她。”
蘇清語道:“你看,這就是你的道義了,叫什麼,巡獵命途,總之是上界一個很強很強叫嵐的星神之道了,大成後聽說可以一劍跨越時間,穿越空間,進行永無止境的追獵,如果說你之前的道義是守護,那麼現在就是保護,不甘的保護,竟然一次挽不回她,那正如你的話,第二次,第三次。”
林池魚喃喃著道:“一雙玉臂有千人枕過,半點朱唇被萬人所嘗。長安城裡的人基本都嘗過了花逐漸盛開的味道,又怎麼可在背後偷偷議論讓她夜夜心碎。金釵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我會穿上最重的鎧甲,帶著手下計程車兵向西方永無止境的趕去,遷徙的雁從來不把家書寄回故鄉。士兵氣勢磅礴可以震撼天上的雲宵,待我真到了長安城,我會殺的片甲不留,只與你在唐宗和貴妃所歡宴賞花的沉香亭刻下永恆。”
蘇輕語欣慰一笑道:“如何呢,又有殺氣,又有守護,另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哪怕她傷痕累累,你還是願意為她重蹈覆轍,完全適配神魔道基,還闡述了你的個人經歷。”
林池魚卻臉色鐵青道:“感覺像舔狗不甘的怒火,不過,謝謝了,如果有一天師傅姐姐會變成第一句那樣的話,恐怕我會做出比屠陰陽閣還有恐怖的行為吧。”
蘇輕語卻有一副八卦的樣子道:“三句不離師傅姐姐,所以什麼又叫舔狗呢,那不是永遠愛而不得最深情的人嗎,敢為她不顧一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叫純愛戰士,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如果我是你的師傅姐姐的話,有這樣一個才相處數日就敢為我拼盡所有的弟子,我也會為你感到欣慰的。”
‘師徒變質,失去的我和不顧一切的他,啊,好甜。’
林池魚卻翻開了手中的百解道:“是麼,我對她是沒有感情的,硬要說的話,我對每個想保護的人都這樣,可能會有些例外,最想保護的人,只是因為我失去過,所以才把她列為首位,只是不想看到重蹈覆轍,我對她只是正常的師徒情而已。”
蘇輕語聽見回答不感興趣的哼哼了一聲道:“至於感謝的話,因為我是靈體,金色氣運的人太難找了,我就不強求了,畢竟在你的身上沒有我什麼好榨乾的東東,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去好好守護身邊的每一個人吧,爭取一次速通,不過只是看著沒守護好的結局的話,還是會有些許心魔的,這個你需要特別注意,有道卻不意味著可以輕鬆跨過九境,弱者拔劍只會對向更弱者,強者拔劍只會對向變強者,劍的意義有很多,凝聚道基時又會產生很濃烈的心魔,輕則退回九境,重則修為永無精進。
就像你的師傅姐姐,如果她真的選擇委曲求全,劍道不僅再也不會增長,突破時還會產生非常重的心魔,九死一生,每次突破時基本都是在問心,問你做的對不對;你是否又會有很多遺憾;你真的甘心嗎。
將不甘的情緒轉化為實體,而你要做的就是問心無愧,是否可以斬斷它們到達更高的境界,還是被打擊到認不清自己,你說的並沒有錯,心死,那便是真正的死了;其實一個人的身死很簡單,但他永遠會活在別人的記憶裡,而傳說中的心死,那便是一直否定自己,否定自己的路,否定自己存在的意義,哪怕是再強大的修士,心中也會有很多很多不甘的情緒,一路走來真的很累很累,怕的是自己永遠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