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在荒蕪的廣場邊度過很多時光。
幾處早鶯爭暖樹,井中開遍山茶時,掃的是嫩葉,紅紅的燈籠掛滿了老城;
映日荷花別樣紅,井中開遍迎春時,掃的是綠葉,鮮豔的龍舟劃過了老城;
霜葉紅於二月花,井中開遍虞美人時,掃的是紅葉,一人獨插茱萸,香濃的月餅自老城飄香;
月明直見嵩山雪,井中開遍菊花時,老人停下了勞作,將菊花送給後山的友人,一人獨眺被雪蓋住的老城。
四季輪轉,歲月如梭,拿起掃帚的人兒換了一批又一批,殘破的山門似在訴說著往日的輝煌,從第一任宗主到身著白衣的女子,但這巍然聳立的寒宮,卻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座斑駁的老城。
少年丟下掃帚,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刻心就靜了,只是還有些許迷茫,這感覺答不上來,一種很充實,但又帶了許空虛,想不通透,自然也不去想了。
只是師傅姐姐的話,終究還是放不下,她是自己動力的源泉,失去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堅持下去。
只是少年不再那麼急,船到橋頭自然直,有點想白衣女子,但唯有修煉才能一念永恆。
也想過很多,可能救回她,無論愛上的是誰,自己都會有一點欣慰,夾雜著一些難過,但風雨過後總是見彩虹。
得不到的只是一聲嘆息,能做的都做了,不:()寒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