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起來相當滑稽。
“哈哈哈,我說尉遲老兄,今晚怎麼有種濃濃的火藥味啊?”雷赫取下獠牙道具,往尉遲拓野身後的方向瞧了瞧,“我說幾年前那個和你共舞的女孩呢?怎麼今晚沒看到你帶人家來?”
那一次,真是記憶深刻呀,雷赫至今還會為五年前的那次慈善舞會扼腕,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爆炸事件,對於他多年來的警察生涯,簡直就是一個侮辱!
尉遲拓野懶得回覆雷赫調侃,徑自尋找著舞會中那期盼的身影。
“喔!”雷赫驀地拍一下腦門,“事隔這麼多年,怕是尉遲老兄你早就更新換代,身邊的女人老早就換過了,哈哈哈……上次聽老西塘的同僚說,你找個女人找得可瘋了,嘖嘖……”
“閉嘴!”尉遲拓野不由得暗咒一聲,“不去保衛會場的安全,也可以去泡你的妞啊,幹嘛對我有完沒完的嘮叨?”
他只想快點找到尉遲熙,舞會就要開始了,他等她已經等到心急,情緒自然惡劣起來。
“哈哈,我說尉遲老兄,想必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火氣還跟個毛小子一樣暴躁?難不成很久沒有找女人瀉火了?”雷赫依然死皮賴臉的跟尉遲拓野耗著,“噢,我都快忘了,你那嬌滴滴的未婚妻怎麼沒帶來呢?我對她可是念念不忘呢。”
“我說雷赫,今晚別來煩我,泡你的馬子去!”誰會相信雷大警官會這麼婆媽?他尉遲拓野可是沒這個耐性陪他耗。
“唉,真是個壞脾氣的傢伙。”雷赫摸著自己的心臟,故作傷心的模樣,嘴裡振振有辭,“本來還想透露一點詹努。裡澤洛奇那傢伙的秘密,不過看來,你也應該沒興趣聽嘍……”
故意拉長尾音,雷赫搖搖頭轉身欲離去。
“……等等!”乍聽詹努。裡澤洛奇這名字,尉遲拓野習慣性的擰眉,雷赫這傢伙真是該死!
“哦呵呵?這回不嫌我煩啦?”雷赫就預料到他會叫住他,詹努不僅和他雷赫鬥了很久,尉遲拓野這丫估計也被他擾得夠嗆。
“詹努的女人,據說是你救了?”尉遲拓野挑眉,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但聲音裡有濃重的不滿意味。
不過這件事情他已經不跟雷赫計較了,畢竟那時熙有身孕,而且屢次犯險,他顧及自己的女人都來不及,哪還有閒工夫管詹努那死洋鬼子的事情?
“嘖嘖,明明是你先抓了他的女人,我做警察的,救人是理所當然啊,並且合情合理合法。”雷赫依然嬉皮笑臉沒個正經,這就是他,警界的精英,不過,千萬可別被他看似無害的外表給嚇到了,他雷赫的名號可不是混假的!
“詹努最近都窩在歐洲?感覺那傢伙憑空消失一樣。”尉遲拓野皺眉說道。
“去,誰關心他在哪裡,這幾年來,專門跟我作對,我明明可以破到的案子,他偏要插一手,明明可以結掉的案子,他偏要再惹出一茬,你說我們白道到底哪裡惹他了?”說正經的,雷赫提到詹努一反常態的收斂,咬牙切齒的。
“哦?”尉遲拓野不可思議的揚眉,白道的事他向來懶得插手,只是聽雷赫這麼一說,看來詹努針對的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舞會的來賓越來越多了,悠揚的音樂輕輕響起,人們開始在舞池裡攢動。
只是……怎麼還是找不到小丫頭的蹤影?可她明明說了回來的。
“你呢?據說赤龍幫這幾年來在歐洲動作頻頻,哈哈哈,別跟我說,你想進軍歐洲的黑幫勢力?”雷赫很快又恢復他一貫的調侃常態,“詹努可是歐洲的風雲人物,在亞洲或許是他怕你,倘若在歐洲,我估計你未必是他的對手。”
“你這是在跟我說老虎和鯨魚的區別嗎?”尉遲拓野沒好氣的撇了雷赫一眼,一個陸生動物之王,一個水生動物之王,只能在彼此的世界裡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