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互換了環境,不一定適應,但是卻可以並存。
“不過,我倒很想看看他栽的樣子,那場面,估計一定很痛快,啊哈哈哈……”雷赫的眸子中閃現一絲詭異的光芒。
“言下之意是,你還沒有搞定他……這真是浪費我的時間,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說什麼驚天秘密。”尉遲拓野的耐性被他磨光,心裡有些搗鼓,雖然表面仍然處於泰山不倒的境地,但他仍然擔心,擔心熙會放他鴿子,最重要的是,她一早出去,他怕她會出什麼意外……
“嘖嘖,真是一點耐性都沒有,我真懷疑你的女人是怎麼忍耐過來的。”雷赫無賴的翻個白眼。
“這關我的女人什麼事?”尉遲拓野亦丟個衛生眼,自從多年前知道雷赫這小子的脾氣後,他徹底對這精英幹探改觀!陣樂樂圾。
“你沒聽過嗎?通常耐性不足的男人,床上那檔子事據說也不持久。”雷赫朝他擠眉弄眼,曖昧的說道。
低咒幾句,尉遲拓野真是懶得跟這小子耍嘴皮子,咬牙切齒的回道,“持久不持久,只有那個女人才知道,或者你也想試試?”
“OH…NO!”雷赫大笑出聲,險些被嚇到,“我可沒那嗜好,哈哈,我的骨子裡還是比較疼愛女人一點。”
“我沒時間跟你耗了,我還有事!”尉遲拓野遍尋不著尉遲熙的蹤跡,已經忍耐不住的他,看似要親自動身去找她了。
掏出口袋,撥響她的電話,可是卻是無人接聽。
“咦喂……”雷赫喊住那沒耐性的傢伙,他本想說,詹努那傢伙已經來了亞洲,但神出鬼沒誰都沒個底兒,至於詹努的女人,老實說,他實在很訝異。
但顯然,尉遲拓野這傢伙可沒有耐心聽他說下去,不知道猴急些什麼事,急匆匆的就要往門外跑,既然不想來參加這場舞會,還跑來湊熱鬧,真是不怕嚇掉那些名流紳士的小膽子喔!
正當尉遲拓野轉身離去的時候,驀地,整個會場的燈突然熄滅!
緊接著,一道白色弧形光從屋頂射下來,照在舞會中央的高臺上,司儀激情昂揚的做開場陳詞,“女士們,先生們,今晚我們又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慈善舞會!我謹代表慈善機構,感謝各位善長仁翁的仁愛厚舉……”
尉遲拓野根本沒有心思聽這些,該死,一片漆黑,到處都是人頭攢動,會場的門關閉,他正急切的尋找著出口。
尉遲熙,尉遲熙,尉遲熙!
每默唸一次她的名字,他的心就狠狠揪痛一次,該死的丫頭,存心不讓他好過是不是?
他連她是不是放他鴿子都不知道,還是說這女人出了什麼意外?該死!早知道他就該吩咐好傭人,不准她出去,乖乖等他回來不就好了麼?
“……今晚,我們不得不隆重介紹一位久違的來賓,他曾經是我們慈善舞會評選出的大慈善家,他就是我們許久沒見的赤龍集團總裁——尉遲拓野先生!”司儀的話音剛落,便拍起手來,場下的貴賓們亦象徵性的鼓掌,叱吒風雲的黑…道教父呢,既敬又畏啊!
跟著,拿到白色的燈光全場掃視起來,最後,定定的落到那張顯眼的金色‘赤龍’面具上!
尉遲拓野正移動的身子猛然停住,回頭,發現白色燈光打在自己的身上,這情景,一如當年的慈善舞會一般,他心裡一緊。
“歡迎尉遲先生的到來!”司儀貓著膽子堆笑,“雖然今晚,大慈善家到底花落誰家,還未知曉,但五年前,尉遲先生與他的舞伴華麗的一舞,至今讓我記憶深刻啊……不知今晚,尉遲先生能否和您的舞伴,再為我們舞一曲?
尉遲拓野站在白光之下,如一尊完美的雕像一般,五年,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歲月的痕跡,反而更增添一股謎樣的成熟氣息,惹來不少女貴賓的嘆息。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