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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懷孕之時,肚子就和平常人無異,如今想來,如此奇怪的地方,也就知道袁心水有改造人體質的能力。
明珠離開後,袁心水也不知所蹤,到現在都沒回來過,他叫人各種尋找,也沒有收穫。
“回去和雲英聊聊,讓他跟我走,本殿饒你們一命。”他睥睨著陸行夫婦,用一張冰冷的臉說:“再打歪主意,本殿不會與你們廢話。雲英我要帶走,你那孩子,本殿便讓她嘗試個痛苦的死法,提前體驗一下,這人世的可怕。”
他走後,朱二丫如同死門關走了一遭。
陸行抱住他,兩人雙雙痛哭。
……
陸雲英雙腿耷拉在空中。
過了一會,他從椅子上跳下來,外面有大人把他攔住。
“小少爺,現在還不能出去。”
“我不叫小少爺,我叫陸雲英。”
他身份尊貴,守衛豈敢直呼他的名字,一抬頭,看到李鶴走了過來,守衛主動讓開身位,陸雲英看到他,追上前對他說:“大哥哥,我爹孃呢?”
“他們在後面。是不是想他們了?”
李鶴蹲下身來,雙手放在他小小的身體兩邊,陸雲英真的很小,他一隻手就可以輕易地抱起來。
小手就像餈粑,軟軟糯糯,他的手能裝下三個陸雲英的。
李鶴的童年,在欺凌中度過,比三歲更早的年紀他便有了記憶,那些記憶裡,不是在草叢中被人踐踏,便是被當成活靶子奔跑於御花園的石板路。
石板路錯綜複雜,總會跌倒,李鶴第一次察覺到,原來他在這麼小的時候便知道人世不快樂了。
陸雲英點點頭,然後看到李鶴身後,緩緩而來的爹孃。
他似乎感知到什麼,默默把手從李鶴的手掌裡抽出來,越過李鶴的肩膀,跑到陸行和朱二丫身邊。
“爹、娘……”
懂事的令人心疼。
李鶴不置一詞,他甚至都沒有回頭看。
只是靜默幾許,平靜地起身拍去身上塵土,轉身對朱二丫說:“好好和他說,別嚇著孩子。”
他不會笑的。
只有在陸雲英跟前嘴角才勾起淺淺的弧度,與其說笑,不如比作一把用琉璃做成的刀子,漂亮,卻能輕易割斷一個人的脖子。
李鶴離開後,陸雲英問朱二丫:“娘,他是不是欺負咱們?”
一想到很快就要與心愛的兒子分別,朱二丫熱淚盈眶,她蹲下身來,首先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那個人對你如何,有沒有欺負你,嚇唬你?”
陸雲英搖搖頭。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