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些擔心,應當是臣妾多慮了吧。”
“但說無妨。”
杳娘手一頓,“璇妃記恨我當初對她不管不顧,險些查出文麗的身份,當時已叫人去稟告皇上了,索性遇到一位大臣,似乎是天師府府尹,那位大人替文麗作證,還說了好話,這才作罷。”
“秦蘇?”
這可真是一個讓他意料之外的名字。
“秦蘇為什麼幫她說話?在此之前,她和秦蘇有聯絡?”
杳娘搖搖頭,“臣妾一概不知,後來才聽得,那天師府似乎是……皇上的人。臣妾就有些想不通,總覺得文麗過於高深莫測,藏著什麼事不叫我們知道。”
李承深思,天師府一直以來都是父皇的勢力,難道,明珠還和父皇有勾結……?
不可能,這個假設簡直天方夜譚,她要是和父皇有勾結,直接把孩子送到父皇手上就行了,何必大費周折還要救人出來,甚至不惜與他合作?
李承摒棄雜思,把杳孃的話放在心上,“做的很好。”
看來天師府,他得好好查查。
又過了兩日,秦蘇的人查到異樣,天師府近來多了些不認識的人。
秦蘇極為敏銳,若非如此,也不會這麼多年隱藏的滴水不漏,天師府上下更是沒有一處紕漏。
他當即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些人趕出天師府,差遣到別處。
又叫人查明他們的來處,查到四皇子身上。
“李承動靜不小啊,他怎麼會突然查到我身上呢。”
他喃喃,無人回應,實則房中還有一人,只是那人像個冰塊一樣,連日來,坐下便顧自運功療傷,與死人無異。
秦蘇搖搖頭,將寫著資訊的紙燒掉,不留痕跡。
“明珠。”
一道聲音自對岸傳來,秦蘇詫異,對上李鶴的長眸,“呀,你肯醒了啊?還以為你要再死上幾個時辰呢。”
他這裡,無人敢闖,還有他私藏的冰石,常年寒冷,還有鎮痛之效,可壓制李鶴體內的九陰蠱,即便內力運作的比平時快,也不會出事。
“方才你說什麼來著,明珠?前幾日我遇見她了。”
他故意不說,等著看李鶴神情,他重新閉上了眼睛,卻感受不到他在運功,坐在那,明顯是在等什麼。
秦蘇彎起嘴角,看在他重傷的份上,沒嘴賤戳破他那點小心思,繼續道:“她跟在四殿下家的那位大夫人身邊,易容成婢女的模樣,不過我還是看出來了。畢竟她那有點嚇人的功夫,和你如出一轍啊。”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