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而視。
易勛說:「汙衊不汙衊,你自己不清楚嗎?」
張鵬一怔:「你什麼意思?」
易勛問:「你怎麼摔的?」
「那是你拽的!」
易勛糾正:「是你先拽我的。」
「……」
「你不僅拽了,還拽得很緊,我甩手的時候都松不開手。」
「……」那不是怕你跑了嗎……
「我用力的時候你鬆手,不就沒這回事了麼?」
張鵬:「……」
他哪兒想到這人「出手」那麼快?他根本沒來得及反應!
輸人不輸陣,這事不能認!
張鵬面色滯了滯,理虧又強橫道:「但現在是老子受傷了,要不是因為你,我能在你們教室裡摔倒嗎?不管怎麼樣,你得賠償……呸,老子不缺錢,你得負責任……」
好像也不對。
他還在斟酌著怎麼用詞,跟在易勛身後的人突然上前,看了看他手掌根部的紅印,開口道:「離開教室的時候,你手上沒傷。」
「……」
張鵬一驚,快速把受傷的手攏進病號服的衣袖裡。
他雖然藏的快,但易勛也看清楚了,在他兩隻手的手掌根部,有很大一塊擦傷。
辰方說:「你在離開之後,還摔過一次,鼻樑骨是第二次摔的時候斷的。」
易勛聞言瞪眼,愕然側頭。
這人是看的多認真?這麼確信他的鼻樑骨是第二次摔斷的?
他當時除了張鵬的鼻血根本什麼都沒注意到,就連張鵬手上的擦傷,也是被提醒了才看到的。
這人是什麼樣的洞察力?
張鵬也是,這是點兒背到什麼地步才能兩次摔在同一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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