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看著對面男人話裡話外都想見雪山先生,再加上那若有若無的熟悉感,白玉蘭心裡不妙的感覺加深,思考著該如何離開。 “家兄身體不好,不願出來見人,再說,您不就是要買幾張字畫嗎?也不是什麼多大的事。” “雪山先生的作品,在鄙人的心裡頭就是大事,兄弟我想做雪山先生作品的代理,所以我想見一下雪山兄本人。” “先生美意,我代家兄愧領,家兄出身侯門,如今門庭冷落,不得已才靠賣字畫補貼家用,家兄面薄覺得愧對先人,所以這外面的事,都是交由我來處理,先生您有什麼需求,就儘管說,我能替家兄做主。” “我的需求就是,見一下雪山兄本人。”鄭朝陽抬頭看著面前這個韻味十足的女人,淡淡的開口說道。 白玉蘭終究不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她所謂的人情世故也是在醫院鍛煉出來,不過在鄭朝陽的一再逼迫下,做賊心虛的她站起身來,對著鄭朝陽說道:“雪山先生賣字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您執意要見雪山先生本人的話,恕難從命,我先告辭了。” 看著扭著腰緩緩走出房間的白玉蘭,齊啦啦柵欄外邊鑽了出來,捂著被冼怡吼得有點失聰的耳朵,真是的我不就是問問小東西不在善堂,去哪裡了,用得著吼的這麼大聲音嗎? “白玉蘭咋參與到這事情裡了?”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快跟上,看看她都幹了些什麼?”鄭朝陽對著齊啦啦囑咐道。 “得嘞。” ...... “唉,那不是老鄭嗎?”開車帶著白玲回去局裡的林啟明指著站在茶社門口眺望遠處的身影喊道,“老鄭,幹嘛呢?上車。” “你們這是從發電廠回來了,怎麼樣,有收穫沒有?”鄭朝陽摘掉墨鏡,小心翼翼的撕掉嘴邊的大鬍子,嘶,這膠水粘的還挺結實。 “反正不能說是白跑一趟,略有收穫吧,你這是幹什麼,搞著一處,搞得和西門慶私會潘金蓮一樣。”林啟明看著鄭朝陽倒吸口涼氣,眼神裡都閃過心疼的白玲,你們真以為大家都都是眼瞎不成? “你還真別說,我好像真的碰見潘金蓮,”沒有注意到旁邊多雲轉陰甚至向著雷暴發展的白玲,鄭朝陽滔滔不絕的說道:“我今天不是在茶社約那個雪山先生,你猜我誰來了?” 聞言,白玲倒是起了好奇心,“誰呀,能被你叫做潘金蓮?” “還能有誰,白玉蘭唄~”林啟明撇撇嘴,這關子賣的,沒有一點技術含量。 “嗯?老林,你這怎麼猜得出來?”鄭朝陽很是驚奇,對於林啟明這反應速度他都麻了,這腦子是怎麼長得? “這有什麼?給電車廠大火那天晚上就是白玉蘭給他坐的證,蘭格格失蹤案也是她倆互相作證,我記得但是白玉蘭還是福山貝子的小妾,小妾帶著賬房給老爺的孩子綁架滅口,這不是潘金蓮是什麼?”這很猜嗎?林啟明擺擺手,表示灑灑水了? “什麼!當初蘭格格案子,也是這倆人互相坐的證?”X2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啊,我沒說嗎?”林啟明抓抓腦瓜子,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想起來了,但是我爸打電話,急著接電話去了,那也不能全怪我啊,多爺不也沒說麼?” 感受著兩人虎視眈眈的眼神,林啟明摸了摸鼻子,心虛的說道:“嘿嘿,失誤,失誤。” 在林啟明開著吉普車帶著兩人滿北平城溜達的時候,齊啦啦也騎著破腳踏車跟著坐著三輪的白玉蘭來到了慈恩醫院。 看著前面那個步履挪移之間自帶風情的白玉蘭,齊啦啦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在門診樓門前稍等了片刻,齊啦啦走了進去,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二樓窗簾後面的鄭朝山看的一清二楚。 他知道行事不知收斂的白玉蘭被盯上了,他目光幽深的想到了上午的那一茬。 上午下班的時候,鄭朝山突然想到下午還有一場手術,於是他敲響了白玉蘭休息室的門,他得知道這個手術條件準備的怎麼樣了? “誰呀?”鄭朝山敲響門之後,裡面傳出一個嬌喘無力的媚音,就彷彿剛做完一場有氧運動一般。 鄭朝山眉頭一皺,他知道白玉蘭私生活不檢點,但是他不知道她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