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想,也沒想到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齊令安,他一直都表現的很聽話很恭敬呀!想到此他不禁罵了一句髒話,這些老爺小姐們,哪一個都不好伺候,難道自己是被齊令安耍了?可是他想不明白齊令安這麼做的原因和好處會是什麼。
這時呂柏陽的腦海裡又閃過了剛才在齊家門口看到的那個女人,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她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隨即他的思想又回到了自己的投標案上,周臨淮傳來的資料有用,但是卻不能讓盛越徹底勝出,只是從必敗的局面轉變成了有中標的可能而已。這樣的結果不能讓呂柏陽滿足,他要的是100%的勝利。
幾天後,距離公佈中標結果沒剩幾天了,呂柏陽還是沒有取得更多的進展,他知道這麼下去盛越的把握會比明信小,可是他能做的都做了,目前只能聽天由命了。
呂柏陽走出辦公室,來到茶水間,聽到幾個同事在議論副市長的豔照事件。
“這次於正光肯定完蛋了。”
“不就是幾張照片嗎?”
“可是他有老婆有孩子。”
“當年香港的豔照門鬧的比這個大多了吧?現在那些當事人不還該幹嘛就幹嘛嗎,也沒見完蛋呀!”
“你懂什麼呀?那是娛樂圈,最渾濁最混亂的地方。可是於正光是什麼?是政府高官!這能一樣嗎?再說了,經過豔照門後,那裡面哪個當事人現在混的好過出事前呀?”
“是呀,而且於正光畢竟是已婚的身份,豔照門那些都是單身。”
“所以我說於正光這次肯定完啦!”
“提前退休也不錯。”
“退休?我看是要坐牢去了。聽說他不止女人方面有問題,還有經濟問題呢!”
“啊!那肯定完了。”
“不會?”一個同事做了個用手指太陽穴的動作。
“要看數目多少了。”
一個同事嘆氣道:“他好像是主管房地產的吧?”
“對,所以那些經濟問題會和房地產公司有關吧?”
聽到這裡時,呂柏陽腦中突然閃過一些模糊的影像。他端著杯子返回了辦公室,坐在電腦前開始搜尋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牽扯到政府官員的緣故,前不久還大肆渲染的關於於正光的報道都不見了。呂柏陽找了很久,終於在一個小網站上看到了那篇報道——《副市長的不雅照事件》,文章很短,內容也沒什麼特別的,可是隨附的幾張照片中的一張卻讓呂柏陽的嘴角露出了笑意,並且那笑意越來越濃。
這是呂柏陽第二次來齊家,卻是第一次進入齊令安的書房。他環顧著四周,滿面的洋洋得意。有人推開門,呂柏陽連頭都沒回,只是笑著說:“你來啦?”
齊令安一臉嚴肅地走到書桌後面坐下,抬頭看著呂柏陽說:“說吧,想怎麼樣?”
呂柏陽笑出了聲:“你說,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樣?”齊令安一聲不吭,轉開目光,把玩著一個手把件。立時,呂柏陽在氣勢上有點落於下風。
呂柏陽咳嗽了幾聲說:“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此次投標希望您能拉盛越一把,還有就是今後類似的事情希望您能一直扶持盛越。就像上次您說過的,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您好我們就好,我可不希望看到您出事。”
齊令安冷笑了一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呂柏陽故作驚恐狀地說:“不敢不敢,我哪敢呀!”可是那副嘴臉,誰都知道他是小人得志。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也要記住你自己說過的。”
“那是當然,您放心吧!”說完呂柏陽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說出一句:“您這裡的好東西可真不少呀!”說完看了齊令安一眼後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