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當雙錘舞動,兼有九節鞭功能;暗可以當飛錘使用,且能夠連環出擊,收放自如。盧興武功來自多門,又兼飛稱砣絕技,加上本是富豪,在方圓更是名頭響亮。
有錢有勢便有人緣,惡少、地痞以他當靠山,惟他馬頭是瞻;官府衙役視他為財源,找著他稱兄道弟;就連知縣、縣尉、主簿等縣衙一類在品官員,也都曾放下官架子,親手接過他的禮單,平宜近人地拍過他的肩膀:“真是個好孩子!知道孝順,禮儀周全!有出息,有出息,前途不可限量也!”
飽暖思*,得勢便猖狂。盧興有錢有勢,橫趟黑白兩道,便肆無忌憚地作起惡來。
毆打顧客家常飯,吃喝嫖睹天天干,生意冷清坑騙補,勾結黑道賺大錢。諸惡之中,數禍害女人為最。
他正妻之外明娶了小妾五個,暗養二奶十多人,臨時相好一大群,就這還是碰上順眼的女人就上。鎮上漂亮一些的女人更是很少能逃過他魔掌的。
肖聰兒越長越大,已如待放蓓蕾,在鎮上出類拔萃,他當然不會放過。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妹妹,有事找哥們。
23、妹妹,有事找哥們
23、妹妹,有事找哥們
那天上午,盧興帶著一幫人出去遊玩路過,看見肖聰兒一個人在櫃檯裡忙碌著,剛剛才滿十四歲的肖聰兒突然吸引了他的眼球。他讓同夥在街邊等著,跳下馬,玩著馬鞭子走了過去。
“妹子,忙著呢?嘖嘖,整天瞎忙,也顧不著來看望妹子,今天突然發現,妹子一轉眼長成了漂漂亮亮的大閨女。”
“大叔,您想要點什麼東西?”肖聰兒過目不忘,只要見過一面,他全能記住名字。盧興已當多年保長,曾帶人來收過衛生費,肖聰兒雖說只是在一年前遠遠地看過他一眼,仍然記得他是誰。
“說什麼說什麼,嫌我老得慢,叫哥!”盧興嬉笑著說。
“聰兒不敢。您是保長,大家都很尊敬,街坊上我的那麼多叔叔、嬸嬸
們都恭恭敬敬地叫您大兄弟,我一個小孩子,怎麼能亂稱呼,不尊重呢。”
“管那幹什麼,各叫各的!我就喜歡小姑娘們不尊重,那叫活潑調皮。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痛快!老太婆似的板著個臉,欠了二兩銀子沒給她似的,那才叫難受呢!笑笑!笑一笑,添美貌嘛!”
聰兒見他說話不大方,假裝沒聽見,低頭算賬,把算盤珠撥得噼哩啪啦驚天動地。
“小手可真巧,今天賺了多少銀子?”盧興將頭探到聰兒臉前問道。
“本小利薄,每天百八十個銅錢,能餬口就行!”聰兒轉身離開櫃檯,拿起
賬本,假裝記錄著什麼。
“這些年生意不好做呀,我的油坊生意每天才進千八百兩銀子,急死人了!
一天的淨利潤只夠我擺個席面,還不夠我買一匹名馬。我在縣裡擺場宴席就是一千多兩銀子,我最近才買的踏雪無痕千里駒花了四千多兩,你說,叫我怎麼開支?”
一兩銀子能兌換一千個一文面值的銅錢,盧興說的油坊天效益相當於聰兒雜貨店的上萬倍。他說的一匹馬的價錢就超過肖聰兒雜貨店十年的利潤。這就如後世的大公司老闆面對街頭地攤窮家女,坐寶馬,穿名牌,楊柳細腰的小蜜攙著,膀大腰粗的保鏢跟著,先用財勢打垮你的自尊,讓你出氣不勻。
肖聰兒無動於衷,像沒聽見似的仍然一文一文地認真數著盒子裡的銅錢。
盧興見沒有預想的驚訝、崇拜,沒有見慣的獻媚、熱情,只得進一步顯擺自己的關係廣,有靠山。
“咳,沒辦法,我只好請縣衙的朋友們幫忙,讓他們幫助開拓一下市場。昨天中午縣衙主簿來了。縣衙主簿你知道是什麼官嗎?那是副縣級,除了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