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所在的方向。回想起這滿大街到處可見的廉刊通緝令,張立心中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
略一沉吟,張立即刻尾隨在了這些修者的身後,同時趁人不注意,將銀色面具又迅速戴在了臉上。
只是兩盞茶的時間,葉氏酒坊就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我%¥#,還真是衝著葉氏酒坊來的啊?”張立頓時心裡一驚:“難道城主府的人已經發現了廉刊?”
張立當即躲在一邊,靜觀其變。葉氏酒坊的生意明顯比以前好了很多,人氣頗旺。
那為首的築氣境九層老者立刻就站在葉氏酒坊門前大喝道:“葉雯何在?”
穿著樸素衣裙的葉雯撩著手急忙就從葉氏酒坊出來了。她明顯對這樣的陣勢有些懼怕,不由小聲道:“譚長老,您帶這麼多人來這是要……”
那譚長老冷哼了一聲,隨後淡淡地說道:“賀金你來說。”
賀金臉上早已是怒容滿布,只聽他冷冷說道:“葉雯,前幾天我的兩個弟弟來你這裡喝酒,可是卻再也沒有回去過。後來我回賀家祖屋一看,發現他們的靈魂玉簡竟然全部碎裂了。說,我的兩個弟弟是怎麼死的?”
葉雯頓時嚇得臉色煞白,不由後退了兩步,急切地說道:“你兩個弟弟前幾天確實來過,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進我酒坊喝酒啊,他們只是來強收了十顆聚氣丹的商鋪會費就離開了。”
賀金微微一愣,不過立刻就繼續喝道:“葉雯你還狡辯?你一直說你葉氏酒坊生意每況愈下,入不敷出。可是你哪來的錢買那麼多冰葉,還破天荒地請了店小二?葉雯,如不老實交待,今天我們就代表城主府沒收了你的葉氏酒坊。”
“哼,你們也欺人太甚了吧?”這時喬裝改扮的廉刊、還有幕寅、碧水瑩、秦媚、豬暗月、鐵布等人全都走了出來,與城主府的二十名修者形成了鮮明對峙。
“喲嗬,這不是葉氏酒坊的店客嗎?”賀金忽然冷笑一聲,隨後臉色一板:“這裡輪不到你們來插嘴,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烏光一閃!
嘭——聲音很大,如同西瓜瞬間爆開的聲響。只見賀金的腦袋頓時就被轟爆了,腦漿與鮮血噴得四處都是。
一個身材高大的霸氣青年,緩緩收回了拳頭。隨後吹落了拳頭上那副黑色拳套上沾染的鮮血。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讓所有的人幾乎都愣住了。包括張立也是不敢相信廉刊會突然出手。
“敢來葉氏酒坊撒野,還敢出言侮辱我的老闆,這就是下場!”廉刊的聲音非常冷。隨著廉刊的聲音剛剛落下,幕寅與碧水瑩等人全都立刻取出了武器,一點也不示弱地盯著城主府的那隊人。
“反了反了,你們反了。”譚長老額上青筋凸現,隨後立刻下令喝道:“將這些人給我統統格殺!”
就在一場血腥大戰即將要爆發之時,忽然從一個角落傳來了一個極為響亮的聲音:“慢著!”
眾人一驚,隨後便看到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緩緩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走了出來。
幕寅與碧水瑩頓時臉色微變,不過幕寅和碧水瑩都是聰明人,並沒有輕舉妄動。
張立之所以走出來,是因為他認為葉氏酒坊絕不能和城主府為敵。否則,他的這些朋友和同門便少了一個可靠和穩當的立足之地。
“你是何人?”譚長老顯得十分不耐煩,隱隱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耐性。
張立與葉氏酒坊和城主府的人保持了一個三角之勢,隨後淡淡地說道:“我是殺掉賀銀與賀銅的人!”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趁著眾人還在驚訝,張立又快速說道:“真兇是我,與葉氏酒坊無關。賀金的死只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