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譚長老臉上寒霜滿布,隨後直接一揮手,冷喝道:“將此人給我活捉回城主府!”
城主府的十八個築氣境修士呼啦一聲就將張立給圍住了。廉刊一看便要動手相幫,卻被碧水瑩喝住了:“廉刊,如果你要動手,從此以後你便不能再回葉氏酒坊。”
幕寅這時也忽然低聲道:“廉刊,你難道忘了張立的拜託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兄弟之道?”
廉刊聞聽此言,輕哼了一聲隨後緩緩收回了正要打出去的拳頭。
張立不再廢話,一拍儲物袋,緩緩取出了一把普通長劍。既然要將葉氏酒坊撇乾淨,那他就要做得更絕,以此吸引城主府的更多注意力。
殺!那些城主府的修者頓時高喝著向張立衝殺了過來。張立泰然自若,眼神平靜如水,隨後猛得揮動了手中的長劍。
一道如水的月刃,迅速在半空凝成冰塊轟然砸在了四周那十八個撲來的修者身上。浩大的能量頓時就將這些修者的進攻之勢給阻滯了。
張立心中一喜,暗道:“法力,果然讓攻擊的威力發生了質變!”
隨後劍尖猛得一點,又是一道水月之刃飛射而出。這一次,張立是直接向著其中一人點殺而去。
噗——沒有任何拖泥帶水,那修者頓時喉嚨噴血,倒地而亡。
一旁的碧水瑩大驚!她覺得眼前這銀色面具男子打出的招式實在太熟悉了。像‘水月鏡花’,可是又不完全像!
碧水瑩畢竟只是觸控了水月鏡花的門檻。而張立,卻是已經將‘水月’這一招給完全參透了。不僅因為張立是純淨水靈根,還因為他的靈魂力量太強大!
說時遲那時快,碧水瑩只是思索了片刻,那城主府的人便已經再次倒地五人!
六人已亡,城主府來的人加上那譚長老還剩下十三人。
張立忽然心念一動,準備動用宗氣,加強防守的反應速度。然而一動之下,卻駭然發現大半宗氣不知何時早就衝入了腦海。
隨著張立精神的高度集中和複眼的內視,宗氣便忽然在他腦海中四處翻騰。在這一瞬間,張立忽然發現對面十二個正在進攻他的修者,其速度彷彿一下子變慢了許多。
張立迅速側身、低頭、撤步,無所不用其極,很是輕鬆地就一一避開了這些築氣境修者的攻擊。隨後手中長劍再次疾揮,水月之冰刃看準時機非常巧妙地就刺入了這些修者所露出的破綻之中。
噗噗噗噗噗噗——六道聲響如雨點般迅速響起,又有六個修者直接倒地嗝屁!
這一下,那譚長老再也無法淡定了。他大吼一聲,迅速化出巨劍就向張立撲了過去。
然而張立猛得再次劃破其中一個修者的喉嚨,迅速開啟一個缺口向著遠方急遁而去。譚長老氣得呀呀怪叫幾聲,帶著五個已經心驚膽戰、戰意大跌的五個修者向張立迅速追了過去……
碧水瑩看著張立消失的身影,發愣了許久,隨後才忽然轉過頭對幕寅說道:“你認識他,對嗎?”
幕寅即刻搖了搖頭,說道:“水瑩,我哪裡可能會認識他啊。那晚他也是這樣忽然就莫名其妙衝了出來幫我殺敵。”
“那你當時怎麼救的我?”碧水瑩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幕寅甩了甩頭,黯然說道:“張立那晚在子桑家族拜託我和廉刊一定要找到你並將你救出,同時還要保護葉氏酒坊和這裡的所有人。所以我順著‘乾屍’的事情慢慢查到了柏戈。最後無意中發現是他派人將你囚禁了起來。”
提到張立,碧水瑩也是忽然就臉色暗了下來。她已經聽了幕寅和廉刊所說,張立很有可能在那晚和子桑家族的人同歸於盡了。
幕寅心裡嘆了口氣,暗道:“張立,你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啊?”隨後眾人重新進入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