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來。
馮玉兒淡淡地說道:“秦先生,您這幾日辛苦了,不如先和我姨父去歇息一會吧!”
“姑娘,你有什麼打算?”秦業見馮玉兒沒給確切的回應,少見地失了分寸,急切地要從馮玉兒口中得到他期盼的答案。
馮玉兒突然笑得詭異起來,說道:“放心吧,我會讓您滿意的。”
後花園外,杏月早等了多時,一見馮玉兒和秦業出來,便笑問,“秦先生何時到的,可是來接我們姑娘一起回京?”
秦業不置可否,只問:“這些日子在蘇州府過得可好?”
“別提多好了!”杏月大笑,“姑娘有爹有娘,簡直沒有更好的了!”
迎面遇上了周雲厚急忙過來,這邊馮玉兒上前拜見了周雲厚,道:“姨父,沒想到您也過來了!”
“倒是多虧秦先生向太子爺保舉,”周雲厚很是興奮地道:“婉瑜兒,跟你說件好事,可是連你三姨母都不知道的哦,我要進京為官了。”
這是好事!
馮玉兒自己也很悲劇,家裡爹孃指不上,只能指著姨父成為自己的助力。
馮玉兒瞧了一眼秦業。
“周大人要到內務府任蘭翎長,自是受到提拔。”秦業輕描淡寫地答道。
“那真要恭喜姨父了!”馮玉兒笑著應道忙。
“你三姨母可老說我沒出息,為了上回那事,差點要和我和離,如今你瞧,我可是連升二級,看這婆娘還敢說什麼!”周雲厚果然是武人的性子。
馮玉兒笑了笑,說道:“杏月回來了,姨母想來這會子應該回來了,您可不得急著去報信?”
周雲厚點了點頭,說道:“待會就去,這幾日秦先生派了些活計,好在我還算不辱使命,對了,有一件事得和你說說,我們剛從金陵回來,那周得財已被判了斬立決,她婆娘珠兒你大概不知道,以前是您孃的陪嫁丫頭,她招認周得財殺禿頭三之時,自己是幫兇,也被判了死刑。兩人在牢獄據說接受不了,紛紛撞牆自盡了。”
事實上是,他們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然後被虐殺了。
馮玉兒目光一閃,對此心知肚明。
徒元徽來的密信中,對於這兩個,他可比自己更恨這兩人,怎麼可能輕易讓他們死去。
“可問過他們,為何要殺禿頭三?”馮玉兒還想知道些具體。
秦業這時候回答:“周得財勒了您家老夫人後逃出門不久就遇上了禿頭三,周得財欠了禿頭三開的賭坊一大筆錢,禿頭三逼周得財還銀子跑路,兩下發起爭執,這才丟了性命。”秦業說著,悄悄向馮玉兒遞了個眼色。
“原來如此。”馮玉兒低下頭,供詞隱去了當年自己被拐之事,怕也是徒元徽的授意。
※※※※
時令快到初冬,天氣已然變得有些涼,馮玉兒回到屋裡卻呆呆地站在大開著的窗前,任由冷風呼呼吹進來,竟似毫無所覺。
賈敦和賈如意聚了聚回來,見女兒一動不動站著,一副心事重重模樣,立時心疼得不得了,上前關了窗,又摸摸馮玉兒的腦袋,免不得叫起來,“我的兒,你發熱了!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一通忙活之後,賈敦終於將女兒安頓到了床上,待餵過藥後,又逼著馮玉兒闔上眼休息。
雖依著囑咐閉目向內躺了,馮玉兒問道:“秦業可離開了府裡?”
秦大哥也不叫了。
賈敦點點頭,有些奇怪。
馮玉兒繼續冷眼看著外面,晚上回去便寫信。
這外面保護不了她,這東宮她還真必進不了。
“杏月,婉瑜兒今日可是遇著什麼事了?”馮玉兒聽到賈敦悄悄地在向杏月打探。
“沒有啊,剛才在後花園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