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時間對呂雉、劉太公等人照顧,他對呂雉心生敬佩,不僅對其清麗的容貌感到不可思議,更是對呂雉的落落大方、心胸開闊,行事雷厲風行的性格頗有讚賞,尤其是呂雉心懷天下讓審食其生出一股敬佩。
在審食其的眼裡,呂雉不再是武安侯夫人,而是一位女中豪傑,一位時間難得的一位奇女子。
當今亂世男子命尚如草芥,更何況女流之輩,女子在戰國時代不過是男子的附屬品,故而對這樣的女子,審食其由衷的欣賞。
跟著呂雉很快便到了二進院落的書房內,書房在政事堂的左邊,政事堂是御史任敖處理政事的地方。
自從雍齒據豐邑叛變後,劉季對自己的根據地很看重,便選擇自己非常信任的任敖,擢其為御史替自己守豐。
當時有人建議劉季命自己的族弟劉澤替自己守豐,但劉季堅持自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則,雖然當初重用雍齒同樣是用人不疑,將家底交予雍齒,只是後來雍齒叛變。
對於雍齒的叛變,劉季後來沒有怪罪任何人,自醒乃自己識人的本領有待提高,其讀書時對那些知人善任的春秋戰國時期的王很敬佩,他以此為目標在不斷的磨練自己。
因此他果斷的選擇任敖為自己守豐,繼續自己的用人原則,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劉季還是希望叛變少些,對待叛變之人自然亦毫無慈悲之心。
叛變之心自然不能姑息。
呂雉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向書房,見書房門前已經站有一人,正是靳歙,呂雉支開審食其,單獨與靳歙見面。
呂雉見到靳歙第一句便是,“沛公可好?”
靳歙微微一笑,“為何不先問問呂兄長如何?”
靳歙和呂氏的關係莫逆,故而敢開一些玩笑。
呂雉亦被靳歙逗樂,呵呵直笑,“休要為難小女子。”
靳歙道,“沛公一切很好,有呂兄輔佐,安能不好。”
呂雉聽聞劉季一切安好,內心安定,正欲開口說些什麼,靳歙則從懷裡掏出一錦盒。
靳歙將錦盒宋在呂雉面前,“此乃沛公特地囑託吾交予夫人。”
呂雉結果錦盒,開啟一看裡面是一支翠綠欲滴的髮簪,心中大喜。
靳歙笑道,“沛公讓吾轉送夫人一句話。”
呂雉詫異,“什麼話?”
靳歙道,“此髮簪晶瑩剔透,盡顯吾劉季之意,娥姁戴上定是光彩照人,季甚為想念。”
聽聞此言,呂雉臉微微一紅,心下大喜,臉上卻有些許嗔怒,“大男兒當志在四方,怎能整日兒女情長。汝回覆沛公,夫君乃心懷天下之人,當以天下為重,勿以箕帚為念。”
靳歙啞然失笑,“沛公真情流露,思念之意不言而喻,夫人何故棄兒女情而言大事。”
呂雉亦笑道,“沛公此情吾自然深藏心中,然天下大亂,時刻不知明日是否為永別之日,且長時間難見一面,言兒女情不免做作。”
靳歙讚歎道,“夫人當真女中豪傑。怎麼,武安侯夫人當真讓吾在門外一直回報否?”
聽聞靳歙稱呼自己為武安侯夫人猛然驚醒,這個稱呼的確很少人向她講起,便嫣然一笑,“快請,玲兒,上酒。”
走進書房,擺上酒肉,靳歙與呂雉便粗略的講述劉季與彭越合攻昌邑的事情,最後戰事不利退向慄縣休整。
一路上劉季將攻城略地所得戰利品,分出一部分讓靳歙帶回豐邑,劉太公見到後開心不已,然呂雉卻從沒向那些戰利品多看上一眼。
呂雉知曉呂澤和劉季皆安陽無恙,便放下心,呂雉不是一個在外人表露兒女情長之人,他見靳歙此人不錯,一直忠心耿耿的跟著自己兄長打天下。
然靳歙性格不爭,有些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