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俏君錯愕地瞪著面前的男人,有點反應不過來,合夥開店而已,他要不要向她求婚啊?還是她聽錯了,嫁還有別的意思?她讀書少,別騙她。
隋季儒見她突露兇狠的模樣,愣了一下,勾起了唇角,道:“若是俏兒姑娘實在不放心在下的話,不如就嫁給在下,若是在下謀算姑娘,豈不就是謀算自己?”
許俏君看著他唇邊的笑容,腦子裡冒出一句話來,無奸不商,這人要是翻臉,她能應付得來?眸光微凝,沉聲道:“隋公子,我可事先警告你,你要是敢算計我,我會跟你拼命的,我家的男人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自然該如此。”隋季儒笑道。
“合夥開店可以,但是為了避免日後因財失義,有些事情要白紙黑字的寫清楚。”許俏君權衡半天利弊,覺得和隋季儒合夥開店是可行的。
隋季儒見她沉吟不語,也不著急催她。
許俏君抿了下唇,百卉園的關閉,對許家還是有影響的,她也有過開店的想法,但是她只擅長種花,店鋪管理,她還真得不是太懂,不敢冒這個風險,才放棄了這個念頭。隋季儒的提議,她是有些心動,合夥開店可以分散風險,而且隋季儒也擅長經營,不用擔心虧本,但是最怕的就是因財失義。
“既是這樣,那俏兒姑娘可願意與在下合夥開店?”隋季儒問道。
“隋公子不曾得罪我。”許俏君道。
“在下要的是合夥人,不是請掌櫃和夥計。在下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俏兒姑娘,俏兒姑娘才不願意與在下合夥開店?”隋季儒收起紙扇,用扇柄抵著下巴,皺著眉頭問道。
“城裡懂花木的人,不止我一個,你別說你找不到其他人,有錢什麼樣的人都能找得到。”許俏君看著他道。
“做生意一時的虧本無關緊要,但是長期虧本,一直虧本,就是有再多的銀子,也不夠填補虧空的,還請俏兒姑娘好好考慮一下在下的提議。”隋季儒輕搖紙扇道。
“書上說,良賈不為折閱不市。”許俏君揶揄地笑道。
“在下有錢,開店不成問題,但是有關花木上的事,在下可不及俏兒姑娘。賣花之人不懂花,開店會虧本。商人開店為謀利,若無利,在下何必開店?”隋季儒挑眉道。
“這個我知道,可是以你的財力,可以自己家一店,根本就不需要和別人合夥開店。”許俏君直接道。
“百卉園關門後,城裡就沒有專門收購出售花木的店子了,賣花不容易,買花也不容易,我們開一間店,既能幫幫他們解決難題,也能賺錢,何樂而不為呢?”隋季儒笑問道。
“我們合夥開店?”許俏君訝然問道。
“俏兒姑娘果然聰明,不過不是在下開店,是我們合夥開店。”隋季儒這一月,試探過幾次,發現許家的人不認識顧家人,這馥園是許家自己的,雖然他弄錯了一些事,但是這樣更好。
“知道,送去百卉園,可現在百卉園已關門了。”許俏君眸光微轉,“你想開店收他們的花?”
“俏兒姑娘知道他們以前種的花是送去哪裡嗎?”隋季儒問道。
許俏君看著他,“怎麼幫他?賣下他這一車花的銀子,我到是有,可是杯水車薪,也不是長久之計。”
“俏兒姑娘,想不想幫幫他?”隋季儒笑問道。
“這生意也太差了。”許俏君皺眉道。
那花農從懷裡摸出一塊幹饅頭,就著涼水啃了起來。
許俏君和隋季儒在茶樓,坐到正午時分,讓茶樓的夥計去旁邊的酒家叫了菜飯過來吃。在這期間,那個花農就賣出那一盆花,之後再也沒有賣出第二盆。
過了一會,夥計被婢女叫了上來,結了賬,孫媛媛和她的六哥離開了茶樓。
“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