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加上王家人和陳家人足足擺了六十桌酒。
雖然三家村說起都是親戚,但也是有遠近親疏之別的,而且也不會一大家子全去赴宴的,所以很少有機會擺上六十桌酒席,許家這是開了先河。
來喝酒的賓客們,不停地說著好聽的話恭維許茂才,樂得他笑得合不攏嘴,雙喜臨門就是熱鬧。
馬車上不了山,地菍提著禮物爬上山,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許叔,恭喜恭喜啊,我特來討杯喜酒喝,沾沾喜氣。”
客人帶著禮物上門,主人當然熱情接待,許順成接過他手上的禮物,領他到位置上坐下,“地菍小哥,招呼不周,請別見怪啊。”
“許叔別和我客氣,你去忙吧,一會有空,我們再說話。”地菍笑道。
許順成去招呼別的客人。
地菍四周看了看,沒找著許俏君,猜她應該在灶房裡幫忙做事。不過地菍猜錯了,許俏君沒有幫忙做,她被王香草給絆住了。
“俏兒妹妹,鳳九哥成親了,你不難過嗎?”王香草問道。
“我很高興。”許俏君笑道。
“真的嗎?”王香草眯著眼問道。
許俏君看著王香草挽起的頭髮,似笑非笑道:“香草姐這是在以己推人嗎?要是方家姐夫知道香草姐為了別的男人……”
王香草聽許俏君提及前幾年的她做的糊塗事,嚇得趕緊去捂許俏君的嘴,“你別瞎說八說的。”
許俏君向旁邊躲開了她的手,笑問道:“香草姐攔著我,不是為了問鳳九哥的近況嗎?”
“誰問他近況了,我是有別的話跟你說。”王香草瞪著她道。
許俏君挑眉,兩個不熟的人,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
“你知道郭書懷嗎?”王香草問道。
許俏君眸光一閃,“知道。”
“是啊,你是該知道的,他都讓媒婆上你家向你提親了,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王香草嘿嘿笑,陰陽怪氣的。
“他現在已經和我巧雲表姐定親了,他是我的表姐夫,香草姐抓著以前事說,想要做什麼?我記得七出之條裡,就有口多言。方家姐夫要是知道香草姐這麼喜歡說別人的閒話,喜歡嚼口舌,說是非,不知道會怎麼做?”許俏君冷著臉,連訓帶嚇唬王香草。這女人也是個拎不清的貨,今天能攔著她說閒話,指不定明天又去攔別人。她是一點都不想和郭書懷扯上關係,也無法理解王香草跑來跟她說郭書懷是什麼意思。想拿這事刺激她?就憑郭書懷,也能刺激到她?
“你,哼,我不跟你說了。”王香草鬥嘴過鬥不過許俏君,何況她男人還坐在那邊,鬧大了,她吃不了兜著走。
許俏君看著甩手走開的王香草,搖了下頭,這女人真是莫明其妙,轉身去灶臺那邊幫忙。
一大串炸天雷的炮仗響起,震耳欲聾,硝煙瀰漫。許青朝和許光遠算準了時間,迎親隊伍在村口碰上了,一起山上,兩頂花轎並排放在門口。
媒婆笑眯眯上前揭開轎門,許青朝和許光遠上前牽起紅綢,領著新娘子跨過火盆,進到院內。
“新娘子來了!新娘子來了!”湊熱鬧的小孩子們歡呼道。
“吉時到!新人進喜堂。”知客揚聲道。
兩對新人手牽紅綢步入堂屋裡,許茂才等長輩,坐在正位上。
知客唱喏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禮畢,熱鬧的眾人紛紛入席,平常的喜筵都是十個菜,應十全十美之意。這一次許家雙喜臨門,一桌是二十個菜,雙倍十全十美。熱菜冷盤蒸菜炒菜,流水般的端了出來,碗碗盤盤堆疊在八仙桌上,吃席的親朋好友眉開眼笑,紛紛誇讚酒席辦的豐盛體面。
許元成和許志成帶著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