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樓。”夥計看許俏君穿得簡樸,以為她是隋季儒的婢女。
兩人進了茶樓,夥計笑迎了上來。隋季儒道:“要一間能看到左側巷口的房間。”
“好。”許俏君同意了。
隋季儒笑,輕搖紙扇道:“我們去茶樓坐坐,看看他的生意究竟如何?”
“雖然我希望他的生意好,但聽你這麼問,他的生意應該不怎麼好。”許俏君看了他一眼道。
“你覺得他的生意怎麼樣?”隋季儒問道。
許俏君朝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在一條巷口,有花農拉了一板車的花擺在那裡賣。
“俏兒姑娘,看那邊。”隋季儒指著一個方向道。
馬車在一家茶樓外停了下來,許俏君訝然,這人腦子有問題,在家裡喝茶還不夠,還跑到外面來喝茶。
許俏君撩開車簾往外看,看街景,應該是往正北街去。
“不遠,就在城裡。”隋季儒笑道。
“那個地方很遠嗎?”許俏君問道。
等許俏君吃完糖水,隋季儒帶著她往院外走去,上了馬車。
“快吃吧。”隋季儒笑道。
“不能先告訴我是什麼地方嗎?”許俏君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隋季儒故作神秘地道。
許俏君嚥下口中的菠蘿,問道:“去什麼地方?”
隋季儒放下手中的茶杯,拿過摺扇,啪地開啟,輕輕搖動,“吃完糖水,帶你去個地方。”
趙婆子行禮退了出去。
“有勞了。”許俏君客氣地笑了笑,拿起放在托盤上的瓷勺。
“回姑娘的話,今天老奴給姑娘煮的是西瓜燴菠蘿。”趙婆子開啟蓋子,把瓷盅推到許俏君面前。
許俏君笑問道:“趙嬤嬤今天是什麼?”
喝了幾次,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一個婆子送進來一盅糖水,自從隋季儒看出許俏君喜甜畏苦,就讓婆子為她熬煮糖水。許俏君婉拒了幾次,隋季儒依然如故,並言道,若許俏君不用,就將糖水倒掉。許俏君可捨不得這樣暴殄天物,只得依了他的意思。
隋季儒看到只有許俏君一人進來,唇邊的笑意深了幾分,下好了魚餌,耐心等待,魚兒就一定會上鉤。
六月初七這天,許家人要忙著三天後,許青朝和許光遠的親事,抽不出人手來的,許俏君第一次在沒有家人陪伴下獨自進城。
接下來的一月,許俏君隔兩日,就會被馬車接去城裡做監工,除了魯春嬌,家裡的人輪流陪她過去。隋季儒表現的非常好,循規蹈矩,沒有任何輕浮無禮的舉動。
第一百三十八章 喜氣洋洋
隋季儒得知許俏君不讓地菍用馬車送她回三家村,臉沉如水,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貧家女攀富家子,的確是高攀。但是之所以高攀不上,那是高枝不讓攀,他擺明態度讓她攀,也給了她時間讓她想明白,她卻不肯攀,這就不是有自知之明,而是不識抬舉。
地菍看了眼隋季儒,見他臉色十分的難看,又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隋季儒曲指敲了敲桌面,問道:“許傢什麼時候擺酒?”
“回少爺的話,是六月初十。”地菍道。
“你備兩份禮送過去,跟許順成說我有事找他。”隋季儒勾了勾唇,細長的眼中寒光閃動,魚兒已經咬了魚餌,休想吐出鉤子逃走,“話該怎麼說,不用本少爺教你了吧?”
“小的會好好跟他說的,絕不會壞了少爺的大事。”地菍道。
隋季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地菍行禮,退了出去。
六月初十,大吉,宜嫁娶。因為許青朝和許光遠一起成親,父親這邊的親戚是共同的,但母親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