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困難重重,除非……”
雷嘯天虎目轉動,道:“老兄弟寄居此店的目的,莫非就是為了要見店主?”
仇磊石心中一驚,搖搖頭道:“小弟說過,是好奇心重,心中也著實仰慕此店主人的慷慨義氣,能見上一面,自然是好的。”
雷嘯天沒有再開口,似乎在品嚼仇磊石這句話的真正意味,又像是他自己在想著什麼心事。
仇磊石看在眼中,心裡泛起一絲愧意,下意識的自茶壺中替雷嘯天斟了一杯茶,自己也斟了—杯,又道:“雷老哥一住三個月,不知是等人還是別有原故?”
雷嘯天極憂慮的長吁一聲,道:“愚兄為了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仇磊石哦了一聲,道:“要緊的人?”
雷嘯天看了仇磊石一眼,又長吁了—聲,但卻沒有回答這句話,仇磊石識趣的改變話題,道:“適才宇文總管似有心若無意的說,此店不日有位名震天下的奇客駕臨,不知雷老哥聽到沒有?”
雷嘯天又看了仇磊石一眼,誠摯的說道:“兄弟不必拙笨的改變話題。”
仇磊石嫩臉一紅,道:“雷老哥多原諒,小弟只是不想叫您為難。”
雷嘯天哈哈一笑,道:“愚兄總算沒有看錯兄弟,兄弟懷一身罕絕功力而入江湖,卻對江湖中事,絲毫不解,實乃‘武林赤子’!”
仇磊石羞澀的一笑,沒有接話,實在,他對江湖中事,確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
雷嘯天接著以開朗豪放的聲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