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的魔訓下度過的。不過,今年不一樣了,兩人都有老婆了。江川在陪著丁寧去寧振鋒的墓前,而白楊自然是陪司馬追風去她老孃的墓前了。
丁寧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這麼早早的便是醒了過來。或許是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壓力的吧。以前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知道了,卻是已經過世那麼多年。
今年是她第一次在正月初一這一天去給他掃墓,心情難免的有些複雜。
身邊,江川依然還閉眸熟睡著。她是背靠著他,被他抱在懷裡的。一手穿過她的脖子抱著她,另一手擱在她的肚子上。
有些吃力的轉身,與他對視。有些出神的看著他,睡的很熟,均勻的呼吸撲著她的臉頰。曖曖的,溫溫的,很是舒服的感覺。
討厭的男人,昨天晚上又是一翻折騰。儘管折騰,不過卻總是將力度和深度都控制的很到位。男人,在這一方面,真是天賦異稟啊!幾個月下來,這技術和花樣簡直讓她詫異。
人才啊,真是絕對的人才。
墮落了,墮落了。而且還是彌足深陷的墮落在他的攻勢下了。
丁寧覺的,她真是徹底的無法自拔了。只要他稍微的一下,她就徹底的棄械投降。
哎,沒骨氣啊沒骨氣。
但是,這種事情,要骨氣作什麼呢?
因為轉身與他面對面,所以很自然而然的,肚尖便是頂到了他的肚子。
男人調了個位置,讓自己與她之間沒離開那麼遠。然後的很順勢的將自己的頭往她的脖頸間擱去,又蹭了蹭,還在她的頸窩處輕吸兩口。一手罩著她的前面,另一手撫著她的肚子,沒有睜眸,用著有些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還想?”
抬手在他那硬綁綁的肩膀處一擰,輕嗔,“江大川,是你想吧?別裝睡了,起床了。”
懶洋洋的睜開一隻眼睛,淺笑看著她,然後拿鼻尖在她的鼻尖上拱了拱,“不起。寶貝兒,還早,再睡會。”
拿手掰開他那還閉著的另一個眼睛,在他臉上輕輕的拍打著:“江先生,今天什麼日子?”
拱了拱身子,微微往她身上壓去些許,然後又在她的頸窩處吸吮著,聲音有些暗沉,“寶貝兒,你說要是再過幾天,我怎麼辦?”
江太太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只能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解的:“什麼怎麼辦?過兩天,怎麼了?”
江川蹭了她一下,抬頭,俯視著她,笑的魂奪魄般的盯著她,一手罩著她,另一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江太太,跟我打渾是吧?嗯?你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呃……
江太太囧。
好吧,看到他現在這熊熊燃燒的眼神,還有剛才那故意的磨蹭,她完全徹底的明白過來了。狐狸吃慣了肉,你一下子就讓他改吃青菜,他能習慣啊!
不過囧過之後,江太太卻是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的一臉的花枝招展又風情萬千了。由著他在別有深意的望著自己,有些笨拙而又困難的往他身上靠近緊了些許,以方便自己取曖。雙手更是塞進他的腋下,不讓自己的雙手凍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脫離他雙腿間的兩隻腳重新鑽回了他的兩腿間。一方面取曖,另一方面自然是別有目的了。
對於自己寶貝老婆這樣的姿勢,江先生已經習以為常了。自然,對於她的取曖與別有目的是絕對不會阻止的。
伸手捏著他那笑的一臉痞意的臉頰,朝著他惡作劇般的吐氣如蘭:“是喲,這可怎麼辦嘞?狐狸先生要改吃青菜了喂。請問江先生,你能習慣咩?”
說完,繼續笑的一臉壞壞的,眯著眼睛翹著嘴角,迷離又撲朔的看著他。那兩隻在他腿間取曖的浮腫的腳啊,腳趾頭夾起一小撮腿毛,輕輕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