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扯。
不痛,但是心癢難耐好吧。
她的舉動,並沒有引來預想中,某一隻狐狸先生的輕呼。那一隻狐狸先生繼續身子半壓著她,如豹子一般的雙眸,就這麼直勾勾的獵視著他的獵物,似笑非笑的俯著她。兩隻手自然也是沒有得空的,一隻抓著,一隻撫著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最後那熊熊的視線就那麼一眨不眨的落在了她那嬌豔一片的雙唇上,笑的一臉深不可測還帶著一抹痞意。附下啄了兩口,然後沒有下文了,繼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江太太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便是雙手捂向自己的嘴巴,用著悶悶的不清楚的聲音哼道:“江大川,你想得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接下來的半年裡,你就與自己的左右手兄弟為伍,相互扶持吧。”
江大川勾唇一笑,笑的曖昧又晦暗,伸手揉了揉她的長髮,笑盈盈的說道:“江太太,你想多了。放心,有的是辦法。該起床了,吃過早飯,我這跛腳女婿可得去見老丈人呢。逝者為大,不可以遲到。起床,”突然之間,眼神又是一暗,意猶味盡的看著她,“寶貝兒,你這臉怎麼紅了?”
江太太撐著熊一樣的身子坐起,狠狠的瞪他一眼又拿自己那熊掌一樣的腳踢了他一下:“江大川,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我讓你捉弄我,讓你捉弄我!從今天晚上起,你就自己的左右手兄弟為伴吧!哼!”說完,十分高傲的丟他一個白眼,下床,朝著衣櫃走去。拿出衣服,再次雄糾糾氣昂昂的進洗浴室。
大床上,江川抿唇輕笑中。
早飯過後,江川便是載著寶貝老婆前往陵園去了。
丁寧沒想到會有自己父親的墓前遇到許思雅。
很顯然,許思雅已經在寧振聲的墓前有好一會了。一束黃菊擺在寧振聲有墓前,而她則是垂頭擰眉直視著墓碑上寧振鋒的名字,表情很是怪異也有是複雜。
丁寧手裡捧著的是一束火紅色的紅掌。她自出生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但是她知道他會喜歡紅掌。他最想看到的便是一家和諧快樂。
江川在看到站在寧振鋒墓前的許思雅時,也是微微的詫了一下。
許思雅沒有說話,而是靜站著,唇角揚著一抹怪異的弧度笑盈盈的看著江川與丁寧。
接過丁寧手裡的紅掌花,彎腰在寧振鋒墓前擺好,然後與丁寧兩人很是恭敬的朝著寧振鋒墓鞠了三個躬。
“爸,我和寧寧來看你。放心,我會對寧寧好,連同你的那份愛一起給她。”對著寧振聲的墓作著承諾。
“爸爸,你放心,我現在很幸福。有愛我的老公,還有疼我的爺爺奶奶和公公婆婆。你安心吧。”丁寧看著寧振聲人墓由衷的說道。
說然後,兩人對著寧振聲的墓又是深鞠三個躬。
“姐,怎麼沒有媽咪呢?難道在媽咪對你不夠疼愛?”見著丁寧與江川鞠完躬,許思雅這才朝著他們揚起一抹看似甜蜜實則譏諷一般的淺笑,似笑非笑的仰視著丁寧,然後又淨視線轉向江川,繼續說道,“姐,不怕媽咪聽到這話會傷心嗎?媽咪為你做了那麼多事,可是到頭來,在你心裡的位置卻抵不過姐夫的家人?呵,我真是替媽為感到不值呢。”說完,又將視線從江川身上移到丁寧身上,笑的意味深長。
丁寧亦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所不悅,甚至臉上的笑容笑的更加的和悅了,將自己笨重的身子微微的靠在江川身上,漫不經心的斜視著許思雅,一臉不屑的說道:“你是替她感到不值呢?還是替你自己感到不甘呢?”
許思雅的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不過卻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隨即恢復正常,依然笑容滿面的看著丁寧,“姐,怎麼這麼說?我為什麼要替自己感到不甘呢?我一直來都很敬重寧叔,以前沒回來,所以一直沒機會過看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