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守在這裡。”門外傳來喬柏墨的聲音。
周彩昕發現自己病了,作為一個醫生,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從瑞典回來,短時間並沒調理好的身體,上次又在冷風裡遭遇了劫匪的驚嚇,加上這一次的精神重創和經年久遠的悲痛記憶回籠,所有的隱患此時都帶著病狀爆發出來。
她一個人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渾身疼痛漲熱,沒有力氣做任何事。
就這樣周彩昕躺到了第二天的傍晚,陳雅的電話是她無意識中接起的,是陳雅專屬的《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的》的來電鈴聲,她沒有猶豫就習慣接起,
聽到陳雅聲音的時候,周彩昕的意識早已渙散,“我難道不是周彩昕,呵呵,呵呵……”電話那頭陳雅立刻聽出不對勁來,不顧陳雅大聲呼喊的問自己怎麼了,周彩昕鬆手扔開了手裡的手機。
陳爵西到周彩昕公寓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只穿著一件襯衫蕭瑟的守坐在門口的喬柏墨,是妹妹陳雅給自己打的電話。
“你……”“你……”兩人同時發聲。
“不多說了,我妹妹說彩彩可能有狀況,她不開門?”
“是的,從昨天開始到現在。”
沒別的辦法,兩個男人決定破門,借來工具,不顧公寓管理人員的阻止,幾聲巨響,門開了。
喬柏墨最先衝進臥房抱著已經病的人事不知的周彩昕,狂亂低吼著讓圍觀的人讓路。陳爵西的車闖了數盞紅燈,以飛馳的速度趕到醫院,事先聯絡好的醫生,也是周彩昕的同事,早已經等在那裡。
“是高燒引起的呼吸道感染,加上急性肺炎和胃部出血,不得不進行手術,還有,”周彩昕的同事為難的頓了頓,說道:“你們知不知道,周醫生她,已經懷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
陳爵西憤怒的握過拳頭,一拳打在喬柏墨的臉上:“我不知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讓她願意這樣虐待自己,喬柏墨,你如果是個男人,就該知道負責兩個字怎麼寫!你問問你自己,你們的狀況,你有沒有資格讓她懷上你的孩子!”
此時臉色早已更加蒼白的喬柏墨,在手術房外的座椅旁,原本挺拔的身軀搖搖欲墜。昨晚,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在冷風呼嘯,寒意刺骨的室外,守坐了一夜。此時,身體和心理都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防禦,陳爵西第二拳就要打上來。忽然,喬柏墨眼前一陣黑暗。
走廊上遠遠跑過來急救的醫生護士,“先生!先生您怎麼了?”
緊接著周彩昕之後,喬柏墨也住了院。
喬老爺子帶著一家趕到的時候,陳爵西已經從手術房接出了周彩昕,她在片刻的清醒過後又陷入昏迷。陳爵西一個人面色沉鬱的坐在病床邊上。
喬老爺子把他叫出病房,旁邊是醫生在交待著病情,當說到一個月身孕流了產的時候看了看陳爵西的神色。
喬老爺子沉吟片刻問道:“陳家小子你告訴我,是誰的?”
“對不起,喬爺爺,是我。”陳爵西沒有片刻的停頓猶豫。
轉眼,喬家爺爺的柺杖就已經霍霍的對陳爵西揮打過來。陳爵西悶哼著承受,病房裡喬奶奶發現異樣立刻出來攔住。
“死老頭子,孫女沒事就好,你打他彩彩醒來該心疼的,”喬奶奶把陳爵西攬到身邊。喬爺爺這才住了手。
喬柏墨醒來的時候,旁邊是今天剛剛知曉一切事情的陳雅,她為周彩昕心疼,也為自己哥哥叫屈。
喬柏墨掙扎著要起來去看周彩昕,陳雅冷冷說道:“大腹黑,你省省吧,現在喬家人都在那邊,我哥已經幫你找了藉口說你在外地出差,來不了醫院,除非,”陳雅滿臉不屑的補刀:“除非你願意跑過去向所有人承認,彩彩剛剛流掉的孩子是你的?”喬白墨的臉沒有絲毫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