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擔心處在危機當中的同期,竟然已經成為組織的代號成員,這種感覺十分微妙。
宮川凌自己控制著輪椅,和諸伏景光並排走在基地的長廊中。
“蘇格蘭大人,()”他翹著唇,說話的語調很好聽,帶著舒緩的笑意:≈ap;ldo;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聽說這邊的烤肉很有特色,好想嚐嚐看。?()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諸伏景光淡淡說:“你不是要幫琴酒處理情報嗎?”
“那個啊。”宮川凌低頭,在手機上劃了兩下:“不算太麻煩,邊吃飯邊做吧,不然都沒有動力。”
“那就去吧。”諸伏景光依舊是冷漠的樣子。
兩人一起離開的基地,奇怪的組合讓看見的人都困惑了幾秒。
基地距離市區有些距離,需要坐車過去。
為了效率起見,他們選擇了開車。
本該讓作為下屬的宮川凌來開車的,不過現在的情況顯而易見。
“其實,我開車還是沒有問題的。”宮川凌動了動腿,證明自己沒有瘸:“大人你怎麼看?”
諸伏景光微微偏頭,他曾經清秀的臉龐上,蓄了一層鬍渣,看起來成熟許多,也更加危險。
“別礙事。”
“唔。”被景光罵的感覺還真是新奇。
宮川凌乖乖道:“遵命。”
他扶住輪椅,站了起來,自己坐到車上,期間諸伏景光就站在旁邊看著他。
等宮川凌上去後,他稍顯不耐煩地把輪椅放到了後備箱。
然後諸伏景光進了駕駛座,很熟練地開車,連導航都沒用,就往一個方向駕駛去了。
看來,他已經完全適應了在這邊的生活。
宮川凌靠在座椅上,望著前方:“你是日本人吧?為什麼會在這邊行動?”
諸伏景光說:“意外罷了。”
宮川凌笑了下:“我進組織,也只是一個意外。”
諸伏景光開車的手,驀地握緊了些。
“說起來那天也真是倒黴,明明只是想繞條路回家的,但是琴酒居然在大路上殺人,我躲都躲不開,就被他拉著加入了。”
宮川凌說:“我可真太討厭琴酒了。”
諸伏景光警告道:“萬一車裡有竊聽器,仔細你的小命。”
“有就有,本來就是琴酒的錯,殺人也不知道選個好時機。”
諸伏景光忍不住看了黑髮青年一眼。
他正像待在家中一樣自在,縮在座椅上,整個人透著股懶洋洋的氣息,沒有半分的緊張感。
也許他說是真的,他真的不怕琴酒聽見。
他在告訴自己,他的處境並不糟糕。
他來到組織,也不怪他。
諸伏景光收回目光,更加專注地開車。
“我對你和琴酒的恩怨不感興趣,吃完飯,你就該發揮你的價值了。”
“你想讓我做什麼?”
() “告訴我日本那邊的情況。”
宮川凌心神會領:“你想回那邊發展?”
“哪邊機遇更大,是個人都知道,一直待在這邊,我怎麼可能甘心。”
“哇,好大的野心。”宮川凌笑著說,“放心吧,我會幫你的。”
兩人來到市區後,是諸伏景光選的餐館。
宮川凌沒指望蘇格蘭像諸伏景光一樣對待自己,所以停車後,就自己開門下了車。
不過也許是許久沒站立、傷口又還隱隱作痛的原因,他下車時沒站穩,踉蹌了一下。
剛想扶住車門,一雙手,就小心地扶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