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真的這麼缺錢?講好兩個禮拜,現在只做了三天的生活啊!”
王二毛也奇怪了,“朋友!儂不是剛剛講過,搶鈔票有搶鈔票的規矩嗎?我在儂這裡,從來就沒打算過要賺鈔票啊!”
……
從青山會館出來,香香身上已經被叮了好幾只蚊子塊。
“你們是真能聊!現在都快要到四更了。”
“等急了吧,阿拉現在是回聽音閣還是去看看譚姐姐她們?”
“儂想去哪裡?”
“我講了儂不許生氣啊。”
“儂講呀!我總是跟牢儂,有啥好生氣的?”
“我有點想去看看譚秋萍吃醉特的樣子。”
香香一愣,“這有啥好看的?再講,她酒量確實好,醉不特呃!”
“今朝不一樣……”
王二毛神神秘秘一笑,把巫行雲塞藥的事體講了講。
“這個老阿哥身上有得是藥,還怕喝不過譚秋萍?”
“為啥非要看她喝醉呢?”
“省得我一看到她,就想起來我打不過她,這種感覺不利於阿拉的革命工作。”
香香厥倒!
這個小男人的腦子是不是被槍打過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居然跑去做這種無聊事體!還能扯得上革命工作?
……
回到譚秋萍的房間,敲門沒人應,王二毛順手撬開,就看到屋裡一片狼藉。
圓臺面上伏著六七個女人,正自酣睡,桌上杯盤被劃拉到兩邊,中間放著兩個酒罈子。屋裡亂糟糟一團,三人沙發上,小沙發上,床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地上倒是清爽,像是剛剛被拖過。再看其他地方,牆角角里還倒著兩個,估計是被拖把掃過去的,這個位置要自己鑽進去倒也不容易。
兩個人摒牢笑,走進去,再仔細尋。
就看到巫行雲一個人趴在樓梯上,手裡抱著一罈子酒,酒水滴滴答答,順著壇口流出來,伴隨著他的一呼一吸,酒水時急時緩。
譚秋萍呢?
兩個人上上下下尋了一圈,人不見了!
香香頓時有點急了,王二毛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這兩天亂哄哄的,不會又出啥個事體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