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似乎你這個母親的過錯要更多一些,有一句話說的好,上樑不正下樑歪。”
“暖傾城!”傾城媽媽氣的臉都綠了,她揮手就想扇過去,手腕被謝爸爸抓住:“別動不動就上手,好好說。”
在謝爸爸的阻止下,她垂下手來,胸口起伏不定,被氣到不行:“我是少了你吃還是少了你穿?竟然把你養成這副不知廉恥的德行,才十九歲就跟男人睡覺,自己不知廉恥竟然怪我……”
“你不也是十九歲就跟我爸爸睡了然後才生的我嗎。”暖傾城淡淡的就事論事。
“暖傾城!”傾城媽媽的臉都綠了,一聲比一聲吼的高,手不受控制的又抬了起來。
謝爸爸再次拉住她:“你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扯著嗓子叫,傾城現在需要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今天公司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謝爸爸拉著傾城媽媽離開,看見門口站著的謝繁華,謝爸爸叮囑:“傾城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
隨著他們的離開,病房裡終於清靜,傾城覺得累,很想休息,但是事情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謝繁華關上門,將一張紙冷著臉扔在她的面前:“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
薄薄的紙張飄落在床上,落在傾城的身上。
暖傾城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他莫名其妙的扔給她一張紙幹什麼?奇怪著,她拿起謝繁華扔過來的紙張細細的看了一眼,然後注意到上面的檢測結果。
他應該是拿什麼東西去化驗了,然後檢測結果表示裡面有情藥的成分。
“莫名其妙,給我看這個幹……”話還沒有說完,暖傾城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眼睛閃了閃,想到什麼,她低笑起來:“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會以為,我給你的醒酒湯裡下了藥吧。”
謝繁華那雙一向溫雅的眼睛變得冷厲起來,裡面像是凝聚著千年冰封,寒氣肆意:“難道不是嗎?”
暖傾城無話可說的笑了一下,她兩手一攤,苦笑:“你都證據確鑿了,我還能說什麼?”
那碗醒酒湯雖然不是她做的,但是確實是她端上去給他的,似乎……怎麼看她的嫌疑都最大,而她也真的無話可說。
“那麼你想怎麼處置我呢?將我從謝家趕出去?還是當做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她迎上他寒霜的眉眼問。
謝繁華冷淡道:“我選擇後者。”
音落,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被他涼薄關上的門,暖傾城悽悽的笑了,孤獨而荒涼。
她的視線落在右手小指的指套上,明明傷口已經好了很多年,可是她還是覺得那裡在疼。
她知道,這件事,將會消磨掉謝繁華心底那對她僅有的虧欠。
這些年,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他只怕是連多看她一眼都不屑,那件事讓他不得不背起她這個包袱,成為謝家謝爸爸之外第二個對他存在關心的人,只是,謝爸爸是真關心,而他……
就算關心,他的關心也不是出於真心,而是一種敷衍,像是在履行一項任務,一項他明明就很討厭,卻又不得不履行的任務。
如今……
暖傾城想,這一刻的謝繁華是不是覺得終於輕鬆了?他終於可以卸掉心底的包袱,不再虧欠她什麼。
斂著黯淡的眼睫靜了一會兒,她拖著痠痛疲憊的身子從床上站起來,穿上鞋她走出醫院,攔了輛計程車回謝家。
謝爸爸和她母親都在上班,謝繁華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因此家裡靜的出奇。
聽見聲響的李阿姨從廚房走了出來,提醒她:“傾城小姐,表小姐來了。”
李阿姨指了指樓上:“她剛上去。”
上樓的暖傾城頓住腳步,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