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錯!趙大賴氣的胸脯子起伏著,破口大罵:“你這賤人!腌臢潑婦!你敢大蟲口裡倒涎液!我手裡不到得輕輕地放了你!你待鬆了我看我不把你給辦了!賊賤人!……”
計軟眉皺了皺,很想把手裡的水再潑了他臉上讓他止聲,但想到了趙大賴的兇狠手頓了頓還是沒敢潑出去。聽他罵了一會兒後,唇一抿,淡淡的道:“你罵吧,等你罵夠了冷靜了我再過來跟你說話。”
說完,便走到了河邊,一個人擷了許多草花胡亂編著,只自得其樂。也不管趙大賴怎樣。可不把趙大賴一口氣氣的憋脹在胸腔裡沒處發,恨不能砍殺了她!想他趙爺近年來哪受過這等窩囊氣,她這麼一個小女子吃了豹子的膽子了!敢這般對她!趙大賴肚子裡憋了一肚子的滾滾江水卻瀉不出來,他剛還想著原諒她!原諒個老什子!又是破口大罵,把什麼髒話葷話都罵出來了,又是小賤人賊妮子,又是丟風撒腳,妄作妄為的王八yin婦,女子只安安靜靜的泰山不動的坐在那裡編東西,趙大賴牙齒直咬,直欲咬碎,真是服了她了!
計軟用草莖野花編好了一隻花籃後,才意識到趙大賴沒罵聲一會子了,便棄了花籃,徐徐迴轉到了樹下。
看了看趙大賴,見他臉色紫漲,應是被氣的,沒想到此人氣性這麼大,便道:“沒力氣了?”
趙大賴狠力的瞪著計軟,心思她總是要放了他,待她放了他看他怎麼懲治她!想他竟愚鈍這麼久,把她當成只溫順的小綿羊了!(事實上只有三天)竟栽在她的手裡!這好比大象被那螞蟻給坑了!
計軟拍了拍衣襟,看著他恨不能生吞活剝了她的視線,慢悠悠的道:“我知你是怎麼想的,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你過後再懲治我也不遲。那時我自也抗不過你。只我一個小女子,而你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你欺負我又有什麼意思?”
趙大賴氣急敗壞:“你既知道,卻綁了我作甚?!誰借你的膽子?!”
計軟頓了頓,視線在趙大賴的臉上徘徊而過,不答反問:“你今天為什麼帶我來遊湖?船還停在這麼僻靜的地方?你又弄出來這麼一條粗長繩子做什麼?”
趙大賴瞳孔縮了縮。
計軟繼續道:“在鵲華橋東的涼粉鋪裡你為什麼看著我問那鈍刀剁不剁得動人骨?我聽聞你之前殺過人,你又拿了那粗長繩子,你莫不是想用那繩子勒死我?”
趙大賴瞳孔再一縮,真被這女子的推理給服了!他雖惱她但哪裡到殺人的地步?他又不是不知殺人是犯法的!他只是氣!快氣炸了懂不懂!在涼粉鋪子裡那般說話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她!也提醒她主動過來跟他求饒道歉!出來遊湖那是因著他心情憋悶,她不說過來給他紓解罷了!還以為他要殺她!甚至還綁了他!
趙大賴只覺得七竅氣的冒煙,直罵道:“你個無知蠢婦!”
計軟眉挑了挑。
趙大賴道:“老子動一根指頭就能戳死你了!誰他孃的要跑這麼大老遠的地方殺你!你快快給老子解開!否則老子定不饒你!”
計軟眉動了動,覺得他的話有一兩分道理,但仍無動於衷,只道:“你這般說雖有兩分道理,但我也不能只聽你的一面之詞,你把我覺得你可疑的行為一一解釋一遍,這樣我才能信你!”
趙大賴又氣的三神昇天,二佛出世:“老子說不殺你就不殺你!快快解開!”
計軟認真看了他的神情,覺得不似說謊,度襯了一下臉色,道:“雖是如此,但你今天一直陰沉著臉色,想必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還是溝通溝通解釋開了的好。”
趙大賴聽到此,表情頓時陰鷙:“好,好的很!老子正想問你,你跟老子解釋解釋什麼叫斷是不能並肩行,何苦不為良知己,老子沒讀過書!但知己兩字兒老子懂得意思!你她孃的想跟哪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