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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我沉默半響,一下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是,又慚愧了半天。
我向四郎徵求意見,如何才能把杜若的那個專案拿過來讓我做,這孫子出了個損招,說你趁她不注意直接偷出來影印一本,然後找人弄書號,印刷廠開印,再透過圖書發行公司銷售不就得了。我連說操你丫的,當年你就這麼發家的吧。四郎笑著說:“這簡直是小兒科”。
我決定還是跟杜若商量一下,最理想的結果是杜若直接給我做,等賺了錢後,萬一她公司發現引起相關糾紛,到時候要麼辭職要麼用其他的方式來解決,至於怎麼解決,我還沒想好呢。有四郎這孫子呢,這種損人利己的事他幹過不少,肯定有辦法解決。我多了個心眼,趁杜若不在先把書稿影印了一本,然後才跟她說。杜若沒等我說完就柳眉倒豎,她生起氣來也那麼好看,我看她氣得幾乎要把我一口吞下去,搭訕了半天只好無趣地回去了。
老謀在這件事情上極為熱心,我還在猶豫這麼騙杜若會讓她很傷心的,他就攛掇我去買書號了,而他要馬上去聯絡印刷廠的事。我腦子一熱,二話不說就去找正在搞雜誌的大學同學康猴子。康猴子當年是我們班的雙猴之一:“網猴”,是個網路高手,在學校時老在熄燈以後向各位兄弟義務傳授網路知識,那部風靡網路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透過康猴子在班裡流行開來,一幫小女生成天纏著康猴子要去學上網,康猴子那時候也著實得意了不少,每天春風滿面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去年他和一個法國小子在北京折騰了一本電腦雜誌,我在報攤上經常能看到,都是一些面向菜鳥教怎麼上網啊之類的啟蒙教材,賣的風風火火的,撈了不少錢。我的公司開業時康猴子戴了副眼鏡,儼然一副主編樣,說話也變的慢條斯理起來,我們罵他你丫真是一個“豬鞭”,康猴子笑著接納,不無得意。我打電話約他在“九頭鳥”吃飯,因為康猴子是湖北人。酒酣耳熱之際,康猴子拍著胸脯說書號和銷售的事,都交給他。我當然不會虧待他,給他許諾賺錢後給他1%的利潤。
晚上我做了個夢,在一座前面有點微光的迷宮裡,我跌跌撞撞地掙扎著向前走,有個人在前方向我招手,那張臉依稀像四郎,又像是劉越,或者就是我認識或不認識的其他人,往前一步,只需一步,我就到達光明的彼岸了,可是我一直在走,在走,卻始終也走不到……夢醒了,我一臉大汗,才發現自己還睡在杜若的床上。
冷戰還在一如既往,如果就這麼將我們兩人兩年的生活畫上一個句號,未免太過殘忍。杜若沒有做錯任何事,可是面對杜若的時候,我忍不住總想如果有一天針尖相對,又該如何收場?
每天只要一上網,總是會碰到丫頭,丫頭還是習慣性的在下午出現。在語音聊天室“跟你去私奔”裡,她儼然已經是女皇。丫頭把她的照片貼了上去,惹的聊天室裡的登徒子前呼後擁,鮮花遍地。
我從來不在那裡說話,靜靜地戴上耳機聽著丫頭的歌聲,丫頭送出的祝福以及她朗讀各種網上流傳的帖子,其中就有我給她講過的那個關於蜘蛛的故事,還有一個打動了無數小女孩的愛情痴語,說是一個男孩為了生病的女孩,甘願變成一隻蜻蜓,女孩不知道。而等男孩終於可以變成人的時候,女孩卻已經愛上了給她治病的醫生。男孩祈求上帝,就讓他永遠做一隻蜻蜓,落在女孩的肩頭守候她。
丫頭感動的一塌糊塗,讀完的時候聲音已經哽咽。我只有輕輕搖頭。這樣的故事在成人世界中只會讓人發笑,可是面對著丫頭的那份純情,我只有小心地去呵護。也許,我愛的正是丫頭的這份純情吧。無數次我總把這份感情和我的校園愛情對比,都是同樣的刻骨銘心,同樣美的讓人心碎。偶爾的時候,丫頭會跟我私聊兩句,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