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因此我只是聶先生的門人。”
“這樣說你也不是前輩?”
“當然不是。”
“這還好。”刁糊塗慶幸的道:“要不然你當了前輩,咱豈不矮了半截、”
十三妹目光一轉,橫著刁糊塗笑了笑:“這是說咱們該平輩論交了!”
“沒錯。”刁糊塗點頭。
“我叫你刁大哥還是糊塗大哥呢?”
“隨意。”刁糊塗爽朗大笑:“小妹子,往後咱們就攜手合作。”
“合作幹嗎?”
“闖江湖。”
“好呀!〃十三妹喜孜孜的道:“刁大哥,你是老江湖,以後多提攜提攜小妹。”
“可惜日前這條路已越來越窄。”
“怎麼?”
“難道你不知道,”刁糊塗喟然道:“如今半壁江湖已是蕭舞陽的了。”
“他的?”十三妹眉梢一剔,沉聲道:“咱們把他奪過來。”
“要得。”青衫客一翹大母指:“聶先生筆下橫掃千軍,畢竟出了個豪氣干雲的女兒……”他又轉向刁糊塗,問道:“老刁,你敢不敢撩撩蕭舞陽的虎鬚?”
“屁!?
刁糊塗道:“他算什麼虎?”
“不算?”
“算。”刁糊塗道:“壁虎。”
“壁虎?”
“對,壁虎,沒有須,只有一條尾巴。”刁糊塗道:“那條尾巴脆脆的,一碰就斷。”
“你是不是打算碰一碰?”
“你問咱幹嗎?”刁糊塗大聲道:“難道你不想碰他一碰?”
“我?”
“你怎麼?”刁糊塗兩眼一翻:“聶先生一支筆橫掃千軍莫非出了窩囊門人?”
“好,我寫篇文章,傳交江湖,”青衫客搖頭晃腦道:“盡數其罪,狠狠的罵他一頓。”
“呸,寫什麼臭文章。”刁糊塗濃眉一翦:“江湖上拳頭第一。”
“要用拳頭?”
“還要打的準,一拳打中他的鼻子。”
“用別的成不成?”
“別的?你會不會別的?”
“老刁,別小看了。”青衫客像背流水賬的念道:“一路落花流水劍,兩袖清風明月刀,三陽開泰盤馬弓,四大金剛降魔杆。五獄朝天霸王錘,六合縱橫霹雷掌。七絃奪命焦桐琴,八……”“且慢,且慢……”“怎麼?”
“七絃琴有個屁用。”
“聽說沒用?”青衫客道:“我司馬嘯就憑這一琴一劍起遍江湖,邀遊四海……”“哈哈!露底啦。”刁糊塗大笑:“說了半天,原來你只有一琴一劍,那些什麼銀什麼杆,全是吹的。”
“霹靂掌可不是吹的。”
“可惜還少一樣。。
“少什麼?”
“膽子,你沒膽子。”
“沒膽?‘有是有,就像麻錢膽,很校”刁糊塗說:“所以你雖然走遍江湖,絕不敢碰碰蕭舞陽。”
“你不說他是支壁虎嗎?”
“不錯。”
“這有什麼不敢碰的,”青衫客道:“刁糊塗,就算你用的是激將法,我已打算中你的計。”
“好,這就走。”
“刁大哥。”十三妹忽然叫道:“要找蕭舞陽,咱們一起走埃”“不。”刁糊塗道:“橋是橋,路歸路。”
“什麼橋就是橋,路就是路。”
“說清楚點好不好?”
“好,咱說清楚。”刁糊塗道:“龍公子來自紅葉谷,憑他的家世名望,要找蕭舞陽應該堂堂正正,咱們可不同啦。”
“有什麼不同?”
“咱們是兩個老無賴。”刁糊塗笑道:“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