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踹,便將古緋輪椅弄倒,眼瞧著古緋摔到地上,她掄起鉤子,嬌笑之中那鉤子有如寒光般下落——(未完待續)
259 蜉蝣朝朝暮暮
“鏗”的銳響,石火飛濺。
尖利的鉤子,染滿了鮮血,股股令人作嘔的血腥不斷上浮,古緋動也不動,她趴在地上,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卻冰冷地盯著墨卿歌。
“咯咯……”墨卿歌嬌笑起來,花枝亂顫,分外惹人。
她瞧著那鉤子釘在古緋的五指指縫,差之毫釐就穿透她的手掌,十分歡快的道,“放心,你最有用的就是這雙手,且,你若這般輕易就死了,多麼無趣。”
古緋緩緩撐起身,她反手一用力,就將那鉤子拔了出來,鋒利的鉤子劃過地面,就發出難聽的嗤啦聲響。
“看來,墨老妖婆靠上了蘭後,”古緋語調平波,聽不出半點的情緒,“怎的,那老妖婆沒讓你做太子妃?亦或未來的一國之後?墨卿歌,你也不過如此。”
她說著,手腕一轉,動作緩慢而有力的用鉤子一下一下地劃破墨卿歌的裙襬,水粉沾染上猩紅,暈開成無比的髒色。
墨卿歌不以為然,她躬身湊到古緋面前,眼也不眨地盯著她道,“哼,你以為我真看重那點權勢?”
“墨緋,你從來都錯了,”她伸手鉗制著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眉目帶起扭曲的厲色,“我一直想要的,便是將你所有的都搶過來,你的兄長墨玄,還有樂清泊,一介低賤的分家之女,能配有卓絕的制墨天賦?”
下頜的疼痛讓古緋微微皺眉。她一直都知道墨卿歌有意在與她爭搶,可是不曾料到,她的心思原本已經歪曲到了這樣的地步。這哪裡還是一個正常人,分明就是已經嫉恨她入骨髓。
“配不配,我是不曉得,”她勾起嘴角,抬手握住墨卿歌手腕,並逐漸用力,“可是我清楚。你是沒有,你就是個皮囊不錯的廢物。”
這話徹底的激怒了墨卿歌。她掙了掙,沒掙脫古緋的手,反而被古緋拉的幾乎跌倒。
“墨卿歌,你就是墨家的廢物!”古緋繼續說。趁其不備,猛的起身,將她掀倒在地,銳利的鉤子就抵在了她白皙的喉嚨。
墨卿歌雙眸圓睜,難以置信地看著站著的古緋。
古緋嘲諷地勾起嘴角,鉤子一用力,就刺破墨卿歌的皮肉,“你說,我就在這殺了你。又有誰攔得住?”
聽聞這話,墨卿歌身子顫了下,她這才回過神來。“你居然站起來了?站起來了……”
古緋唇邊暗影越發深邃,她抬腳不輕不重地踩到墨卿歌胸口,“莫不是你想親眼看看?”
“好,墨緋你好的很。”墨卿歌大笑出聲,她抓著古緋的腿,面目帶著不甘的狠厲。
古緋手下微微使力。就見殷紅的血從墨卿歌脖頸滴落,譬如血珍珠。
“阿緋。住手!”
斜刺裡,冷不防衝出個人影來,並一股大力襲來,將古緋推開。
古緋後退幾步站定,定睛看去,才發現來人居然是久未再見的樂清泊。
只見樂清泊小心翼翼地將墨卿歌扶起來,皺眉扔掉鉤子,還掏出帕子來為墨卿歌包裹傷口,這才轉頭看向古緋,隨即第一眼,他就訝異了,“阿緋,你腿好了?”
古緋眉目清冷,她冷笑著看樂清泊所有的神色變化,淡定自若地走到輪椅邊,一理裙襬,復又坐下,當即轉著輪椅就要回牢房。
“阿緋,”樂清泊喚了身,他攙著墨卿歌幾步到她面前,擋了她的道,“如此境地,你為何還對墨家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