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當做小事了了。”
“是,我會好好兒處理的,請大嫂放心。”容菀汐恭謹道。
“娘娘,茅房就要到了。夜裡風涼,可別吹著了娘娘,咱們還是快些過去吧。”雲裳低聲道。
秦穎月皺眉,看了眼初夏,看了眼剛剛站起來、一臉陰沉的翎王,嘆了一聲兒,為難道:“罷了……誰讓我撞上這事兒了呢?管呢,平白得罪人,不管呢,卻又盡不到長嫂的本分。反正怎樣都是錯的,很難辦呢……”
“那麼大嫂不如樂得清閒,別管這事兒。”翎王略躬身,語氣頗為不友善地說了這一句。
秦穎月笑道:“管呢,我是得罪殿下你一人兒,不管呢,我卻要得罪了在屋裡的幾位殿下和公主們。殿下您說,若您站在我的角度,該怎麼做?”
“你不管也不會得罪人,誰把你放在心上?”翎王正了正衣袍,看都懶得看她,闊步往昇平院走回。
秦穎月輕輕一聲冷笑,轉身跟了上去。很顯然,意思是,這事兒,她要管。
容菀汐知道,這事兒既然被秦穎月發現了,躲是躲不過去的,多說無益,只能帶著初夏跟了上去。
她豈能願意讓初夏背上這個黑鍋?因而一路走得並不快,而是絞盡腦汁地想著,該怎樣才能把自己和初夏都給撈出來。但一直到了昇平院的門口兒,也沒有想出一個可行的主意來。
初夏在身後兒輕輕地拽住了她,將她拽到了院外來。
低聲道了聲兒:“冒犯小姐。”
就在手心兒吐了幾口唾沫,為她撫平髮髻上的凌亂,迅速地將髮髻重新挽回了正形兒。然後欠身低頭,先於她進了院子。
容菀汐看著初夏堅決的背影,眼眶有些溼潤了……
但卻是讓這些溼潤,又倒著流了回去,流回到心底裡。
若是今兒讓初夏承認了這事兒,初夏和靖王之間的困難,必定又多了一層。
可若不讓初夏幫忙頂下,而是她自己頂下……她的名節不要緊,可,宸王的顏面呢?
是有人給他們下了藥兒,可無憑無據的,到哪裡去找這個人?
這個人,只是她口中之人,這藥,也只是她口中之藥。但是她和翎王衣衫不整的在草叢中的事兒,可是真真切切的。
這事兒涉及到宸王和翎王,太子豈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還不以長兄的身份,拉著他們鬧到宮裡去?如此醜聞一出,她一死倒是不要緊,只怕皇上和太后會遷怒到父親。還有宸王、翎王,豈不是要因此而成為天下人的笑柄?日後讓他們二人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宸王是有方法去辯駁,宮裡頭為了顏面、是不會把這事兒鬧大,可是太子呢?太子自有辦法讓這件事情傳出去。在太子那邊,無風尚且能起三層浪,更何況還是這有風之事呢?
但這事兒,如果由初夏認下來,情況就大不相同了,完全可以在宸王府內就解決。翎王是王爺、初夏是宸王府的婢女,翎王在宸王府作客宴飲,喝醉了,想要要一個婢女來玩玩兒,實在再正常不過。沒有任何一個達官貴人,會把這事兒當做什麼不應該的情況來看待。
在他們的眼裡,女人,尤其是這些婢子美人兒們,就是用來玩兒的。只要他們願意,隨時隨地都可以。
達官貴人們都如此,到翎王身上,又有何不可?太子又不傻,自然不會將這事兒做大。鬧到皇上那裡,皇上反而要斥責他刁難弟弟。
所以這事兒若是由初夏頂下來,不過幾言幾語的功夫兒,就能過去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自然是最穩妥的處理方式。
可是她不願意委屈了初夏。
到底是誰在暗中害她?
太子?秦穎月?
仔細想想,他們似乎都不具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