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不免看了一旁的二哥一眼,頗有些抱怨之意。
二哥怎麼就這麼糊塗呢?有什麼事兒,你非要在人家的院子裡做?就算真想要做這不地道的事兒,等上三五日就不行嗎?急個什麼勁兒啊?
搖搖頭,喝了一口酒解渴兒。
放酒杯之時,目光落在那個此時正站在屋子裡,一臉平靜的容菀汐身上。心想,有三嫂你這樣的主子,初夏可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黴!一天天的,還不夠給你背黑鍋的!
但轉念一想……不對……這事兒有些蹊蹺!
三嫂的行事穩妥,那可是出了名兒的。而且他也不止一次兩次見識過。所以三嫂絕對不可能和二哥在草叢裡做那苟且之事。那麼他們出去那麼久,是做什麼去了?以三嫂的性子,就算是和二哥說話,也不可能說那麼長時間。難道是……有什麼事情不由得他們控制,在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就發生了?
哎……他們之間的事兒啊,可真亂。
還是他更自在一些,王府裡沒有人管著,也沒有這些婆婆媽媽的感情問題,逍遙自在的,多好……
正胡亂想著,只見初夏從裡屋出來了。這小丫頭,遇到事情的時候,頗有她家主子的風範,這一會兒可是沉穩得很呢。面容平靜、腳步也穩重,一點兒受辱的委屈樣兒都沒有。
可真是好樣兒的!
對,就要這樣兒!哭哭啼啼的,反而讓人笑話!不就是驗個身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有什麼苦,咱們自己往肚子裡咽,也不能哭出來讓一些想看笑話的人撿樂呵!
腦子裡是在叫好,但心裡,卻很心疼。
這小丫頭,的確很特別,不光是長得漂亮可愛,性情上,也和外頭兒那些尋常女子大為不同。
“嬤嬤,結果如何?”容菀汐開口問道。雖是問話,但聲音平穩得卻無半點兒疑問之意。
“回娘娘,初夏姑娘是完璧無疑。老奴曾經也是看過幾批秀女小主的,對女子貞潔這方面,絕不會看錯。”靳嬤嬤很肯定地說道。
秦穎月也不說什麼了,從裡屋出來,就直接坐回到太子身邊兒去,好像這件事情,一直就和她沒有關係似的。
容菀汐笑道:“如此甚好,看來只是誤會一場兒。”
“殿下,既然看錯了人,是否該向初夏陪個罪?”容菀汐向翎王和緩問道。
她自然知道讓翎哥哥向初夏賠罪,著實委屈了翎哥哥。畢竟翎哥哥也是受人陷害,能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以他一貫剛正的性子而言,已是委屈了。只是若不讓翎王賠罪,豈不顯得她心虛?
所以這件事,必須要以翎王的賠罪作為了結。
只要翎王賠了罪,太子和秦穎月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只不過是一個誤會,該說的也說清楚了,該賠不是的也賠了,還能挑出什麼毛病來?
翎王揉著額頭,道:“的確是本王的不是,衝撞了姑娘,賠罪是應該的。”
“初夏姑娘,對不住了。本王自罰一杯,算作給你賠不是。還望姑娘莫要責怪本王。”翎王說著,端起面前的酒杯,向初夏做了一個敬酒的手勢,仰頭喝盡了。
初夏見此,自然知道,她們此時是佔著理兒的一方,得端著一些,不能讓人覺得太好說話兒了。
因而別過頭去,用頗有些不悅的語氣說道:“殿下的賠罪,奴婢可受不起。只是以後再喝醉了酒,可千萬要小心一些,別再認錯人了。奴婢是宸王府裡的人,自然不敢詬病什麼,就算是受到了驚嚇,也只有忍著的份兒。若是殿下嚇著了一些不知天高低厚的民間姑娘,還不要被人哭號著大鬧一場兒嗎?”
翎王“呵呵”笑道:“姑娘說得是,本王以後一定注意一些。”
靖王忙笑道:“二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