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說到了可不行,可要做到了才行啊!初夏說得沒錯兒,這都是咱們自家裡的人,自然不會挑你的理兒,也就是心裡不痛快一陣子,過幾日就忘了的。但你要是到了邊疆那邊,不小心,惹上了雷國的那些母老虎,可有你受的!”
“行了吧你,怎麼哪兒都有你啊”,風北凝笑道,“回到邊疆那邊,二哥到哪兒去冒犯雷國母老虎去?估計只能找軍營裡那些生得漂亮的小廝玩玩兒!”
“你……你這張嘴啊,可是比我還惡毒呢!”靖王指著她笑道。
“怎麼著啊?我就是比你惡毒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吧?”風北凝叉著腰兒,蠻橫道。
被他們兩個一鬧,氣氛又活躍起來。顯然這茬兒已經過去了,誰也不好再說什麼。
容菀汐吩咐初夏道:“你嚇著了,早些回去歇著吧。不必在這兒伺候著。”
“嬤嬤,回頭兒讓庫房那邊給初夏支出二兩銀子來,算作我們王府裡代翎王殿下給的賠罪,讓她消消氣兒。”
“是。”靳嬤嬤應了一聲兒。
“去辦吧,辦好了過來回我。”容菀汐道。
“是。”
其實這種小事兒,是無需讓靳嬤嬤特意來回一下的。但是容菀汐還有別的話要和靳嬤嬤說,自然要見她一見。靳嬤嬤自然也明白容菀汐的意思,知道她是有其他的吩咐。
“被這事兒鬧得的,歌舞也停了、酒也冷了、菜也涼了,本宮瞧著,今晚不如就到這兒吧!怎麼都早些回去休息。二弟啊,尤其是你。得養好了身體,別耽誤了過幾日的行程。”
“走吧走吧,那咱們大家就都散了吧!”靖王直接起身笑道。
自從容菀汐和翎王進了屋,宸王就像神遊去了似的。就只是這麼坐著,誰在說話兒呢,他也聽、他也看著,只是就只這麼聽聽看看就完了,一丁點兒反應都沒有。好像魂兒已經到了九霄雲外,就只剩下這一副軀體,在隨著周圍的情況作出應變,掩飾著他已經神遊的事實。
直到聽到有人提議散宴,這才回過神兒來,起身道:“好,那今天就到這兒。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兩位哥哥和四弟莫怪。”
“怎麼不帶上我們兩個呀?三哥,你這話說得可是太過分了啊!弄得好像我們兩個不在場似的,可不許這麼瞧不起我們姑娘家!”
“哪敢瞧不起你啊?”宸王笑道,“我是知道你們兩個都不挑剔,有酒有菜就行,知道你們不會覺得不滿,何必多說一嘴哪?”
“三哥,敢情兒你這話的言外之意是,我們哥三個都是挑剔的人哪?你的意思是,我們受了你的宴請,非但不領情,反而要各種挑毛揀刺兒?我們是那樣兒的人嗎?”
被這兩個弟弟妹妹輪番挑理兒,宸王只得舉手投降:“我說錯了,我說錯了好不好?我不會說話,我閉嘴,好吧?”
第二百六十五章:真正難題
宸王說完,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真不打算再說話了。另一隻手向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幾人隨著宸王出了昇平院,在院外又說了道別之語,樂樂呵呵地各自回府去了,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似的。
送走了賓客,宸王回身看了容菀汐一眼,眸光很沉。然後轉身就走,沒和她有任何交流。
容菀汐一聳肩,悻悻地跟了上去。
不用問也知道,宸王是因為她和翎王出去的事兒而惱了。
今天的事兒,只要是個明眼人兒,都能看得出來,是初夏在為她頂鍋呢。用初夏來為她頂鍋,是能夠在明面兒上將這事兒壓下來,但實際上,卻等於承認了當時她和翎王在一起。
人人心裡都明鏡兒似的,覺得是她和翎王在一起做那苟且之事,正好被人碰見,於是抓了自己的丫鬟頂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