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袍。
“影兒,我想要你……”他沙啞道。
“寡人已經不是你的影兒了!”靳長恭直接一棍打死。
“就是因為這樣我便更想要你了……”
他病態一笑,竟露出一種像孩子惡作劇成功的燦爛笑容,有點邪氣,亦有些淘氣。
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露出這種笑容,因為她不論是她記憶中,還是她親眼所見,他都是那種像是臭水溝,下水道那咱陰暗幽深,見不得光幾乎沒有生氣的存在。
看著這樣的他,更讓她有一種毛骨悚然,無從適應的感覺。
“影兒,靳國我可以給你,兵符也可以還給你,我甚至可以讓你真正地成為‘靳長恭’,我願意將我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給予你——只要,你屬於我。”
暗帝看著她,認真道。
靳長恭連一秒鐘考慮的餘地都沒有,直接回答道:“不可能!”
發現控制不了她了,便採取這種懷柔政策,簡直就是一則笑話!
“你不要的話,那我就毀了它,讓它跟我一起陪葬!”暗帝呼吸一窒,戾氣陰聲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想要毀掉這靳國?”靳長恭越來越無法理解他的思想。
暗帝面對她的質問沉默了片刻,直到走出了牢籠,兩人真正的面對面,他才面無表情地問道。
“影兒,你還記得我的父皇嗎?”
靳長恭挑眉微惑,卻直覺此話有端倪,便道:“自然是記得。”
從前身記憶的印象之中,那模糊面貌的靳蕭騰是一個很溫和善笑之人,他從末踏足過重宇殿一步,但是他對前身是“靳長恭”的時候卻很寵溺,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或許,也就是因為他的性格不端帝王架子,為人過於優柔寡斷,才給別的國家一種軟弱可欺的模樣,以致於靳國後來才會越來越衰敗。
“在你的心中,想必一定覺得他是一個好人吧。”暗帝豔紅得妖異的薄唇輕勾,眸色閃著紅光熠熠。
“難道不是?”
靳長恭斂眸平淡無波地反問道。
但心中卻難勉有些動搖,特別是她轉輾從華韶與花公公之間的對話中得知了,原來當初前身就是被靳蕭騰用了些手段強行擄來替代暗帝。
“若我說,當初是他‘囑咐’我將你關押在這牢籠當中,像馴服野獸一樣關關你的脾性,磨磨你的銳氣,你信不信?”暗帝看著她的眼睛,聲音漸漸氣虛地沙啞起來。
靳長恭聞言瞳孔一縮,須臾面色便沉下。
第二章 他真的死了嗎?
“若我說,當初是他‘囑咐’我將你關押在這牢籠當中,像馴服野獸一樣關關你的脾性,磨磨你的銳氣,你信不信?”暗帝看著她的眼睛,聲音漸漸氣虛地沙啞起來。
靳長恭聞言瞳孔一縮,須臾面色便沉下。
“繼續。”她不置可否。
暗帝看著她鎮定如初的面容,掩嘴輕輕地咳了幾聲,移著虛浮的步伐,搖曳過簇簇薔薇花蕾,就像隨時會倒下一樣勉強拖沓。
“你知道為何父皇曾有這麼多皇子,為何偏偏要立我這個病秧子為皇儲呢?”
他又丟擲一個,令靳長恭稍微在意的問題,其實曾經這些問題她也暗中琢磨過,卻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只有你才是純德皇后與他所生的孩子,他愛的人的孩子。”靳長恭寡淡無味地回道。
這個答案,算是拋磚引玉吧,因為她敢肯定這裡面有別的內幕存在。
有一件事情她是知道的,靳蕭騰與那純德皇后聽聞是兩小無間的青梅竹馬,一個是少年得志的溫文儲君,一個是貌美純暇的貴臣之女,他們之間的結合既是因為政治利益,亦算是兩情相悅。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