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的話,那兩位公子已經來到了三閣,不過那位公子他,他好像,好像——”小滑兒被主子盯著,只覺壓梨山大,也覺難以啟齒。
巧弄嗓音就像百轉的夜鶯,音調因好奇,亦或是因為冷然而婉轉百回地輕挑,朱唇輕抿道“好像什麼?”
“他好像有意要點主子您的牌。”小滑兒哪裡聽不懂這是主子發怒的前徵,一貫他越氣越笑得甜,而他們這些個手下就越慘,於是趕緊抽搐著聲音回道。
巧弄聞言,既沒有意外又沒有驚奇,畢竟他可是故意在她面前露了一面,引起她的興趣,若她不上勾也才叫意外吧。
他極媚地挑了挑眉,噬骨陰冷地笑了。
“正合我意,這下倒是可以好好地玩死她了。”
另一廂,靳長恭被小柔兒一番點撥解釋,弄著心中十分糾結,她糾結著如何能夠在不花錢的原則下,亦或者是花小錢的原則下來達到她需要的目的。
於是偉大的謀略家政治家帝皇陛下,終於下定決定試著先挑戰某一位閣主出的試題,直接捨棄像暴發戶一樣拿錢砸出一條道路來。
當然要說這挑戰跟拿錢來買,區別倒是有點不同,若這挑戰勝了,的確是只需要出些入場費,酒水費,跟一些雜費,也就是說敗陣的閣主就是出來以友會客,聯絡聯絡彼此的陌生感情。
可若是花下大價錢買下閣主相伴,而人家閣主又樂意春宵一度的話,也就是所謂的三陪了。
陪吃,陪玩,陪睡。
所以說,本質區別就是,挑戰的勝了,那就是清水一份,若拿錢拿得為博紅顏一笑,那可是滾燙火辣的一頓肉啊!
可惜,靳長恭最近走出一條吃齋的康莊大道,吃肉啥的也就敢沾沾咱公公的窩邊草,若有向外發展的趨勢,就像上次蓮謹之一事,也不知道花公公究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揣著糊塗裝明白,不過,至那此後,公公的眼線也不是擺著好看的就是了。
咳咳,靳長恭清了清音,看向小柔兒:“小柔兒,既然只剩三閣與六閣,那我便挑戰三閣。”
“挑戰?”小柔兒明顯有些詫異,在她的認識當中,除了那些自命清高,暗藏色心,卻又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才會選擇挑戰一事。
當然,其中也有仰慕某一位閣主的才情品貌前來拜訪的,可是這一位好像兩都都不具備吧,那她又是為何選擇挑戰一途的呢?
“公子,不是小柔兒自誇,咱們樓裡的閣主無論是琴棋書畫,吹拉彈唱都無一不通,無一不精,就算是當朝的那些兒自詡文才武略的才子,在咱們閣主面前亦不過了了,您如果挑戰輸了,這……”
這一次小柔兒倒是快言快語,她也算是摸清了靳長恭的性子,不是一個為小事斤斤計較,小雞肚腸子的客人。
契在一旁很是得色地翻了一個大白眼:小妞你是不知道啊,咱們陛下什麼都不需要會,她只需要出一招,你的那些個天仙下凡,各種精湛技藝的閣主們就得伏首稱臣。
你要問是哪一招?那當然就是她一慣用的——武力震壓!
包管你是那一款型,最後都得乖乖地當起受氣包子。
不過,靳長恭在今夜,卻不打算鬧事,她道:“我並不是貪圖美色之人,而是聽著你的一番講述進而對採泉閣的眾位閣主產生了一種仰慕的好奇,才有這麼一說。”
“哦,原來如此,是小柔兒眼窄心隘,誤會了公子的高尚情操了,小柔兒當是有愧。”小柔兒微微斂衽,雖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應場面子的話,她倒是也得心應手,拿捏得當。
契則下巴都快掉了,陛下,您的無恥吾等真是忘塵莫及啊!
來到“三閣”,卻令靳長恭只覺耳目一新,目不暇接,因為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三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