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援”,他亦不需要再留下來,便讓他跟著她一道離開。
當然他也並不是她的屬下,所以就算她想留他下來幫助雪無色,也無從下嘴。
而且,他們兩人經上一次的關係後,咳咳,還真是扯不斷,理還亂啊——
走之前,雪無色整個人顯得落寞而失望,就像被拋棄的小狗,眼睛圓轆轆的眼睛盯著靳長恭。
“雪無色,魔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在寡人接替的人道來之前,若你辦理不牢靠,出了岔,那寡人可不接你回國了。”靳長恭挑眉道。
雪無色聞言,臉上當即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連連點頭:“嗯,無色絕對不負陛下所望,望陛下絕對不要忘記無色。”
花公公看到那巧言令色的模樣,紅唇譏諷地揚起,但看他臉上那道突兀的疤痕,神色又淡了幾分,漠然收回眸光。
等靳長恭帶著一行人返國抵達上京時,已近黃昏晚霞,靳長恭駕駛馬車直趨達宮前,展示令牌入宮後,便讓宮人帶著風裴炅去沐浴休息。
而風裴炅從抵達靳國,直到進入靳宮,聽到宮人對著靳長恭行禮呼喊萬歲時,這才懵然清醒,這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送走了風裴炅,花公公很順手地命宮人將玥玠也送回了柔儀宮,想必他早就知道有他這麼一個人,否則怎麼知道人家就住在柔儀宮中。
“恭,我能夠隨時來找你嗎?”玥玠臨走前,戀戀不捨低落問道。
靳長恭一愣,頂著背後那刺透的視線,若無其事道:“寡人事多,若有空便會去找你。”
玥玠聞言,神色更低落了,而靳長恭不忍,便朝著他偷偷地眨了眨眼睛。
玥玠一愣,不由得瞥了一眼花公公,然後對著靳長恭露出一個足以令天下紅顏盡失色的笑容。
“嗯,我等你。”
送走了玥玠,這一種上別提花公公多陰陽怪氣,靳長恭揉了揉額角,摸了摸鼻子,在即將抵達養生殿時,都沒有想出該怎麼打破這寂靜的冷暴力沉默。
要說,花公公人有千萬好,卻唯有醋意太大這一點,令她像貓撓心一樣,癢癢的又疼疼的。
他吃醋得越厲害,則表示他愛她愛得越深,她當然很高興,也很樂意看他吃醋的表現,但是吃醋得開始不理她,她就難受了。
她也愛他,自然不希望他不高興,要說女人吃醋需要哄,這男人吃醋就更需要哄了。
來到養生殿前,意外竟看到蓮謹之、雲莫深他們等在殿前來迎接她回國,除此之外,還有震南震北,連紅雅也來了,她跑來養生殿自然是為了逮行蹤飄忽失蹤的花公公的,他自從知道靳長恭“不告而別”地去了魔窟,便一直低氣壓,影響城池修建工作。
於是紅雅便惱火隨意埋怨了他一句,他便留下一屁股的工作,千里尋妻去了。
如今回來了,她絕逼要將他帶回去死命將懈怠的工作全部補上!花公公與靳長恭小別勝新歡,自然是不願意去工作的,但如果遲遲不完成城池修建,又擔心會令陛下失望。
靳長恭倒是看出花公公扭呢的心態,便輕咳咳兩聲,提議乾脆今晚在養生殿內擺席,大家忙碌之際,放鬆一下。
花公公聞言,一雙勾魂的鳳眸笑意盈盈地看著靳長恭,令她感受到他的心情轉睛,亦笑了。
之前的尷尬冷漠,亦隨之消散,彼此一片和樂融融。
奔波一路,靳長恭先行回房梳洗換衣,小嶽子看到靳長恭回來,亦是滿臉笑意掩不住,殷勤地侍候著,忙進忙出。
等準備好沐浴的一切事宜,方撤人退下。
撩開溫池幕帷,看到嫋嫋乳白色池水中的赤裸著上身暗帝時,她整個人怔愣住了。
“你怎麼在這裡?”
暗帝原本因溫池浸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