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半的爪牙剔除乾淨,我實在不甘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崔荷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以為的原因,和真正的原因,完全是背道而馳的。
“會很危險嗎?”崔荷不由擔心起他來,昌邑侯此人,母親都十分忌憚,謝翎他根基不穩,又沒有靠山,此番前去,恐怕凶多吉少。
崔荷抓著謝翎的手腕,已經忘記了他們之前的不愉快,一心只記掛謝翎的安危,她的瞳仁裡閃爍著的粼粼波光,讓謝翎極其受用。
謝翎握住崔荷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故意調侃道:“危險也得去,放心,為了你,我會安全回來,畢竟郡主還想著等我死後養面首呢,我怎麼能讓你如意。”
崔荷想起之前的戲言,不由心虛地垂下眼瞼,解釋道:“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了。”
“嗯,往後可休要再說這等胡話氣我。”謝翎一改方才的溫柔話語,語氣嚴肅了兩分。
“知道了。”崔荷頷首嘟囔著回答,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明明是他來跟自己求和,怎麼搞得是她的錯一樣!
崔荷皺起眉頭,朝他怒目而視,卻落入他那雙多情的桃花眼裡,他正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眼底好似多了些什麼東西,彷彿染上了業火,一沾便輕易離不得。
二人離得很近,呼吸近在咫尺,突然之間崔荷發現彼此的呼吸凌亂不堪。
最後一束焰火扶搖直上,顫顫巍巍地達到他能抵達的高度,他要再高一點,再高一點才看到閣樓裡那對親密靠近的情人。
煙花迸裂開來,一瞬的煙火四散而去,最後一點光輝照亮了閣樓裡親吻的兩人,夜空裡恢復了寂靜,閣樓裡只留下一道緊密相貼的剪影。
閣樓裡是無邊的黑暗,藉著朦朧月色,方能看清楚彼此的模樣。
窗外的月色帶著朦朧光澤,謝翎將崔荷暈紅的臉蛋看了個清晰,她情動時,鼻尖像是沾染了一道濃豔的粉色,水眸光澤動人,她軟軟的依靠在他的臂彎中,像是一朵剛被折下來的荷花,綻放開來的才最豔麗。
謝翎的手在她臉頰上肆意地撫摸著,她的肌膚如上好羊脂玉,溫潤光滑,令他愛不釋手,唇上用了三分力,往內探測更多,深入探索中,勾出了彼此的慾念。
崔荷被他打橫抱起帶到屋裡唯一的矮榻上,鬆開的一霎,崔荷腦中清明瞭少許,雖然這一日必然會到來,但她還是生出了幾分緊張。
呼吸交錯之間,輕薄的襦裙被他扯開,露出月白小衣,他的手攙扶在她的腰側,徐徐圖之。
她顫顫巍巍的問道:“謝……謝翎。”
謝翎收回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不由吻上去,低低的嗯了一聲。
“你……你第一次嗎?”
黑夜裡傳來一聲輕笑,他整個人卸了力道,壓在她身上,但顧念著她身嬌體弱便稍微撐起了一些,但緊緊貼著,他肯定地回答:“第二次。”
“嗯?”
崔荷差點要把他推下去,就聽到謝翎悶聲回答:“這是我們的第二次了。”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怨氣。
崔荷忽然想起來新婚第二夜的事,她不由笑出聲來,伸手攬住謝翎的脖子,認真的說道:“那你這次別不行了。”
一句話便讓謝翎破了防備,他咬著牙扯開崔荷的裙子,身體覆了上去,他湊到崔荷的耳旁,輕咬她的耳墜,沉聲道:“那你瞧仔細了,我到底行不行。“
穿堂風自閣樓上從容穿過,在屋裡停留了片刻,聽著吱吱呀呀的聲音,矮榻上的身影看不真切,但有嗚咽聲傳來,嬌弱的哭泣聲混雜著粗沉的呼吸聲,夜風捲走了屋裡的靡靡氣味。
聽荷院裡,銀杏坐在廊下眺望垂花門,綠影靠在廊柱下正在磨刀,紅袖盯著醫術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主子和金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