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追問道:“她怎地不來?我好久不見她了。”
唐媛笑道:“興許是要備嫁,不好出來。”話音未落,就聽有人在外頭笑道:“誰說我不來了?最好的姐妹要出門,天上下刀子我也要來!”言罷一身粉藍春衫的馮寶兒捏著把象牙絲編的扇子精神抖擻地走了進來,捲進一股香風。
許櫻哥笑了一笑,轉過頭去喝茶,卻被唐媛輕輕拽了拽袖子,低聲道:“那不是你三嬸孃麼?”
冒氏?許櫻哥趕緊抬眼去瞧,果然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冒氏與幾個婦人與馮寶兒一前一後地進來。冒氏那裡已是發現了她,正端然站在那裡誇張地笑道:“這不是我們家二娘子麼?”
許櫻哥顧不得去猜冒氏如何會在此處出現,笑著起身給冒氏見禮:“三嬸孃,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著你。”
冒氏將許櫻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她穿著薔薇紅的羅衫,配著金晃晃的瓔珞項圈,耳邊兩粒指尖大小的明珠晃得人眼花,眉間的春色喜意掩都掩不掉,比之從前更多了幾分小女人的嫵媚明豔,日子遠比自己想象的過得舒心,不由心中發酸。想了想,嚴肅地教訓道:“我也不曾想會在這裡見著你,不是說你婆婆病著的?你不在家裡伺候婆婆,怎地出來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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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相投
冒氏此言一出,室內正在說笑的眾人便陡然默了一默,唐璦等人倒也罷了,馮寶兒與剛進門的那幾個婦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向許櫻哥,又有人詫異地小聲問道:“這就是許侯家的二娘子?”
這女人真是太閒了,損人不利己。許櫻哥心中暗惱,便閉了嘴不說話,早有隨她一起出門的高嬤嬤上前不軟不硬地道:“承蒙三夫人掛念,我們王妃近來已好了許多,因覺著三奶奶這些日子衣不解帶地跟前伺候,早就心疼得不得了。恰好阮家娘子大喜,王妃與世子妃都不方便出門,所以特為派遣我們三奶奶前來恭賀,是恭賀的意思,也是體恤三奶奶的意思。”
冒氏見是高嬤嬤出面,許櫻哥在那裡不言不語的,更是生氣,覺著許櫻哥以勢壓人,便語氣生硬地道:“便是長輩允許,不得不出來應酬,她也不該玩得如此放心,更不該久留。”
高嬤嬤的臉色便難看起來,卻礙於冒氏的身份閉緊了嘴。唐媛忙笑著過來打圓場:“三夫人實是冤枉櫻哥了,她也才剛進門,不過才和珠娘說了兩句話。”
馮寶兒將扇子半掩住臉,左看右看一回,接上唐媛的話道:“就是,誰不知道咱們許二姐姐最是懂禮知禮的?三夫人在這裡說著,指不定她已經要走了。”
冒氏聞言就笑了起來:“看我這急性子,只想著怕侄女兒年輕失了分寸,忘了孝道·怕是又錯怪了你。”後頭快步趕上一個婦人來,滿臉羞窘地扯了扯冒氏的袖子,冒氏這才閉了嘴,這婦人正是冒氏的親嫂子蔣氏。
看戲的人太多,許櫻哥不想與冒氏過多糾纏,遂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三嬸孃錯怪侄女兒不要緊,至親骨肉便是再委屈也要耐著,就怕錯怪了旁人就不好啦。”言罷福了一福,鎮定地同蔣氏打了個招呼·走到阮珠娘跟前抱歉道:“家裡事多,我不便久留,這就要走啦。
祝你百年好合,萬事順意。”
很明顯她是被冒氏與馮寶兒聯手趕走的,阮家人心中很是著惱,哪有上門做客蘀主人趕客的?便有人涼涼地笑道:“今日可長見識了,做客的蘀主人家趕客……”
馮寶兒微笑不語,只把眼看著冒氏,冒氏面上微熱,卻是更把胸脯挺得高了些·同她大嫂蔣氏振振有詞地道:“做小輩的不懂事,做長輩不知道也就罷了,若是知道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