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他給寫信推薦。又說要換個住地兒,和合樓不開了。再就說不許我們同兩府的人來往,誰要想攀高枝兒就自去。我真得走了。給人看見不是耍處。”
雙子拉著他不放:“侯府那邊可有人來過了?”
春分嘆道:“昨日下午四爺來過,給我們奶奶打發走了,奶奶說五爺是病中古怪犯擰巴,過幾日就好。四爺等了一回不見五爺出來,也就去了,之後那邊沒人來過。”又抱怨道:“我倒巴不得沒人來呢,不然盡數都給得罪了怎麼好?”
雙子又追問道:“這些日子,你們可見過什麼奇怪的人和事?”
春分一下子想起那深更半夜探病的周滿聰來,但想到許扶的性子和叮囑,便閉緊了嘴使勁搖頭,用力掙脫去了。
雙子無奈,心想天色太早,回去和許櫻哥交不了差,索性又折了回去,準備再守一回,人還未走到茶鋪子,遠遠看到朱貴朝著這個方向走過來,嚇得一縮頭,飛快轉身離去。
許扶內宅,滿臉鬍子的趙璀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茶壺苦笑道:“五哥,連水也不給喝一杯了麼?”
許扶抬起頭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也配?”
趙璀一時無語,厚著臉皮坐了,嘆道:“你還是怪我,我不過是個傳話的,也是局中人,你八年前便已入局,便不是我也會是其他人來傳話。你這是何必?”
許扶冷笑道:“閒話少說,你來作甚?”
趙璀小心翼翼,斟字酌句地道:“有人讓我給五哥帶句話,小心戲做得過了頭,反倒假了。”話音未落,就見許扶一陣風似地撲了過來,他尚未反應過來,放在桌上的手便已被許扶狠狠按住,接著一陣劇痛,撕心裂肺地慘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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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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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我的手!”趙璀睜大眼睛,悽慘地看著自己少了一根小指頭的右手,看向許扶的眼裡充滿了害怕和怨恨。
許扶鎮定自若地拉起趙璀的一邊衣角,慢吞吞地將匕首上的鮮血擦淨,再將匕首收回靴中,眼皮子都沒撩一下:“不過一根手指而已,可比不得當初康王府那五刀,你鬼叫什麼?”
趙璀看到他臉上的陰冷鎮靜,再看看桌上的鮮血,覺得又丟臉又怨恨,強忍了疼痛咬著牙道:“你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
“嗤!”許扶輕蔑地嗤笑了一聲,撩起眼皮子看向趙璀:“我不是你這種怕死的孬種。替我帶句話,兩條路,一是我跟著你們幹,二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趙璀將帕子用力纏在傷指上止血,呲著牙道:“你倒想得簡單!你便是不為自己想也當為櫻哥想一想!她若是被人知曉了底細,哪裡還有她的容身之所?”
許扶又垂了眼皮:“真是笑話!蕭家早在若干年前便已死盡死絕。這時候突然冒出來兩個沒死乾淨的,其中一個不但成了許侯的嫡親女兒,康王的親兒媳婦,誰信?你當許侯與康王都是吃乾飯的?隨便你們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若是真到了那一刻,你以為她會怎麼樣?”
投鼠忌器,他們所圖的並不是許扶兄妹,而是許衡。若是許扶非得死了不可,那布這場局還有什麼意思?這點趙璀是知道的,可看到許扶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手上斷指的疼痛也令得人煩躁憤怒,趙璀便憑空添了十分怒氣和憎怨:“他們既敢開口便有周全準備!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和他們談條件?”
許扶諷刺一笑,把門讓開,多話都懶得和他說一句。
趙璀看懂了他笑容裡的含義,便是自己這種喪家之犬窩囊廢也能被看中。那麼許扶這樣的人又怎會被捨棄?趙璀迅速冷靜下來,換了張嘴臉低聲哀求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