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達撥通酒店餐廳的電話,點了幾個菜,要求二十分鐘內送到我們房間。在等待的這段時間,我們暫時沒有談論關於三本書的事,各自活動筋骨,放鬆精神——我想陳思達跟我一樣,在看這些書的時候是全神貫注、神經緊繃的,幾個小時下來,自然非常疲累。
飯菜送到了,我們迅速地進餐,然後打電話請服務生將碗盤收走。接下來,我們開始探討正事了。
我問陳思達:“你有沒有透過這三本書發現什麼問題?”
“你呢?”他反問道。
“三本書的共同點是——都是以一個人會在反光的物體中看到一張上吊女人的臉為線索,引發後面的一系列事件或謎案。”我總結道。
陳思達點著頭。
“但是,之後的情節設定就不一樣了。”我把剛才用於記錄的便箋紙拿過來,指給陳思達看,“我把每本書的內容簡單歸納了一下——漁歌寫的那本《詭臉》,講的是男主角搬到一所新房子居住後,經常在反光物中看到一張上吊女人恐怖的臉。他向附近的人瞭解情況後,得治這所房子之前曾有一箇中年女人在這裡上吊自殺。而現在這個幽靈似乎在暗示自己,其中有著隱情。最後男主角經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