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年紀大了,就容易做一些不討人喜歡的事?”
田然回之一拳,“我發現你很欠揍,敢在我面前這麼說我爸。”
端木輒以齒咬她的柔軟唇邊作為報復,“你不是想過報復他嗎?現在一笑泯恩仇了?”
“你怎麼知道?”之前,他們除了做床上運動,也隨意向彼此透露過很多事,但唯獨她對田先生喘著的複雜心結,因是她心底最深的隱私,沒有提及一字。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是端木輒,而你是田然。”
“這是什麼邏輯。”
“端木輒和田然的邏輯。”端木輒又低頭親她,他發現自己親不夠她,此時她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的妝點,健康而紅潤,明眸皓齒,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Honey,我可以幫你報復田先生哦”
田然挑眉。
“作為交換條件,你要以身相許。”
她噗聲失笑。
“為了讓我相信你的誠信度,還需呀法律的保護。”
她眨著大眼睛,倒要看他在耍什麼寶。
“所以,我們結婚吧。”一枚鑽石戒指套上了她左手的無名指。
“你和端木輒這對男女還真是異類,求婚都在床上。”莫荻搖頭讚歎。
歐暖附聲,“他們這一對本來就不是常規中的一對,你要換一個眼光看之。”
“上帝!”桑蕊則盯著田然細看良久,驚叫,“你真的沒有化妝!你們見過那一個沒有化妝的人有這樣的好膚色。”
“就是說嘛,我鄙視你。”莫荻也變黑了,是跑到一個礦難發生地秘密採訪了十天的結果,但她發現鏡子裡的自己像個非洲難民,而眼前的這個卻精緻的讓人嫉妒。
“我決定和你們斷交。”田然抱頭呻吟,“好歹我每一個人都有禮物買,一睡醒了二話不說先給你們送上門來,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嘴臉,女人的友誼讓人心寒啊。”
莫荻嗤之以鼻。
桑蕊充耳不聞。
最優雅的歐暖則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想開就好。”
四個女人互看良久。鬨然大笑,沒有營養的閒磕時間結束,回到正題。
“你到底要不要答應端木輒的求婚?”莫荻撫了撫頭髮,“如果答應了,就要立即把你的俱樂部金卡借我用,我要抓緊時間去做Spa,做全身護理,你才能又一個美美的伴娘。”
桑蕊失笑打她,“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這個時候我們關心的應該是婚禮舉辦時間,地點,看看我們需不需要預先排假期,提前辦理簽證什麼的。”
“聽說端木輒的父親以前當過軍人,端木家應該不會支援國外婚禮。”歐暖斷定。
聽著死黨們的熱議,田然不無訝異,“你們不反對我和端木輒結婚?”
“噫?”三個女人倒一臉意外了,“為什麼要反對?”
“你們不怕我被端木輒騙了?”
“騙你?”
三個女人異口同聲,把“你”字咬的重且響,重到田然莫名地有點心虛了,“好吧,談不到騙,但是有可能他本性難改,傷害了我。。。。。”
“你們混的那近七年裡,你要他不能有別的女人,他答應了,然後違反過嗎?”
“七年不是七十年。”
“一輩子那麼長,不走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誰是陪你走到終點的 哪個,你敢保證你不是先移情別戀的那一個?”歐暖盯著她,“田田,你不是玫玫那樣的死心眼,你就算是失戀了,你會大哭,也會痛苦,但依然能活的陽光燦爛。”
其他兩個頻頻點頭,深有同感。
好吧,總之沒有人一個擔心她羊落虎口就是了,連田先生在昨天晚上看她手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