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對此表示滿意。
既然都說開了,我說還有什麼未盡事宜咱們都先說明白吧。免得人前出錯,更不好辦。陳冰沉思了一番,提出了另一個問題:**問題。既然我倆的意識共存一體,那麼互相之間豈不是沒有秘密**可言?是不是我們想什麼對方都會知道?這麼一說我也很是擔心——我內心深處也有不想被別人觸及的地方好不好!
然而經過一番試驗,我們發現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我們各自的意識只有在想“說”的時候,才能被對方感知和接收。我們要是不想“說”,而只是像平時一樣的思考,對方是不能瞭解到自己的想法的。當然,你要是用猜的就另當別論。
反正我二人本著和諧共處的原則,就共用同一具身體繼續生活、直到找到解決辦法的主題思想達成了共識,並決定在此期間一切事宜均須友好協商解決。當雙方基本滿意,討論活動暫告一段落之後,我倆都餓了。於是我們不約而同地決定:先去吃飯。
在去吃飯的路上,我放鬆了身體,完全交給陳冰控制。自己的意識進入閉目養神狀態,順便體會一下這種神奇的經歷,咋說呢,這感覺就好像坐在別人開的汽車裡一樣。想著想著,我冷不丁冒出一個想法,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雌雄同體?
第7章 託管的本體
在公司食堂門口,我倆——哦不,應該說是陳冰,遭到了眾人的圍觀。
一群公司同事很狗腿地圍了上來,臉上都帶著諂媚的笑容,一副關心切切的樣子問長問短,陳冰滿心不耐,卻不得不想個說法給大家一個交代,因為無論怎麼樣大家都親眼目睹了她光腳跑出去的事實,雖然那其實是我乾的。
我縮在“裡面”不發一言,陳冰被人群圍在當中,忍不住在心裡惡狠狠地說:“你看你乾的好事!”
我扮無辜狀:“大姐,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當時那種情況誰不害怕啊?要是換成你經歷這事,你可能還不如我呢。”
陳冰怒道:“你出來!你跟他們解釋!”
我懶洋洋地道:“這是你的身體,我咋解釋?我出去跟人家說大家好我是路澤,剛才那事兒是我乾的,你們別纏著陳總了。你覺得他們能是什麼反應?”
陳冰啞口無言,過了一會才恨恨地道:“……你行啊路澤?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種難纏角色?看來我小看你了啊。”
我擺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隨陳冰怎麼說。我算是想明白了,人其實就是活的一張臉。我以前幹什麼都有顧慮,不敢這樣不敢那樣,不就是被我的身份和臉面束縛了嗎?我開始明白洛洛為什麼說這是件好事兒了,要是讓你換到別人身體裡,你可以用他或她的身份做你自己以前不敢做但是一直想做的事兒,還不用承擔你一直擔心的後果,這簡直就是一bug啊!多少人得為爭這機會打得頭破血流的?
當然,像我這種被困在裡面出不來的就另當別論了。不過有一點還是大同小異的,那就是我完全可以當個甩手掌櫃,不想管的事我就不管,比如說現在這情況。反正這也不是我的身份,你自己看著辦唄。
陳冰暗自咬牙,卻又拿我沒法,只得敷衍地對眾同事說:“呃,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沒什麼事,其實我就是太累了,情緒上有點不穩定,所以行為上有點失控,給大家造成的不便,希望大家諒解。”
我賤嗖嗖地吐槽:“這理由真爛。太累了就光腳丫喊叫著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