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嗎?”
杜升回過神,趕忙道:“可以可以,沒問題。”
他說著起身,臨出門前又問道:“對了,你想吃什麼?”
女人微微挑起眼梢,饒有意味地打趣道:“你不是都知道嗎?怎麼還問?”
“啊對對,一時激動給忘了”杜升摸了摸後腦勺,在女人銀鈴般的笑聲中,推門走了出去。
等人離開後,女人臉上的表情漸漸收斂,最後變為曾經那副澹漠姿態。
但下一瞬,胃中的翻湧就讓她臉色一白。
不由地,她撐起手,想要下床,但才一動,左小腿就傳來一陣劇痛。
“噝——”
女人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那纖細的左小腿上,已被打上了石膏。
“這是骨折了?”
她蛾眉緊蹙,眼底有些無奈。
最後,只好按響了床頭的護士鈴。
不消片刻,一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值班護士推門而進。
“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護士問道。
女人蒼白著臉,手捂肚子,“胃不舒服,有點噁心。”
護士一聽就明白過來,她走上前,小心地扶起女人,“來,注意點腳。”
來到病房內的廁所裡。
女人扶在洗漱臺乾嘔,吐出一些髒水。
護士一邊拍她後背,一邊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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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也是幸運,碰上個天大的好人,聽交班的說,當時那橋都有十幾米高,又打雷下雨刮大風的,情況想想都兇險得不得了,但人家愣是硬生生跳下去把你給救回來了。”
“是啊嘔”
女人又吐了,心裡卻充斥著慶幸與感慨。
沒想到往日她最討厭的人,關鍵時刻卻不顧自身安危去救她。
護士趕緊又拍了拍,繼續說道:“要我說啊,在這個人人獨善其身,甚至恨不得把一切麻煩都甩乾淨的年代,能做出這種事的人,肯定是把你看得比自己命都重要,要換做是我遇見,保不準就直接嫁”
護士說到這時忽然打住了。
因為她這才想起眼前人好像身份不低,怕不是她這種小角色可以攛掇的。
女人沒在意這些。
她用水敷了敷臉頰,抬起腦袋,鏡子裡倒映出的,是自己都恍惚認不出的模樣。
白皙,精緻,一絲蒼白柔弱打破了二十多年的麻木,又夾雜著萌動風情在臉上起舞,眉宇間誕生的柔軟,更是壓塌了往日威嚴。
護士在一旁看著,心底湧起羨慕之意。
那副沾染水珠的模樣,彷彿真是從面板下凝出來似的,怕是任何取向正常的男人見了,都會垂涎欲滴,難怪有人為其奮不顧身。
“對了,我想問下,我被送來時,有沒有見過我的手機?”女人這時忽然問道。
“手機嗎?倒是沒有哦,交班的人沒提過。”護士搖了搖頭。
雖然也知道不太可能,但女人聞言後,眼底還是不禁閃過一絲失望。
畢竟有些事情宜早不宜遲,一些痕跡也是,等過了今晚再去找,怕是什麼都找不到了。
但這時護士又似想起什麼,恍然說道:“哦差點忘了,交班的給了我個東西,說是當時救你的人掉在那的。”
“哦?”女人露出微微驚訝的表情看向她,“什麼東西?”
護士回想了一下。
“嗯,一個證件吧,袋子裝著我也沒細看,想著等人來自領的,畢竟是人家叫的救護車,肯定知道我們這”
她說著頓了下,又熱心腸地說道:“不過你要是認識人家的話,我就去給你拿來?畢竟人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