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呢,做了一半的虎頭鞋放在那裡都蒙了一層灰了,陛下不來,奴婢又不敢縫製……”
灼染摟著李聿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捲翹似蝶扇的睫毛調皮的抖動著,痴怔看著他,聲音甜柔柔綿軟軟的。
李聿笑了笑:“朕今晚有空,便好好兒的監督你。”
灼染嘴角上揚:“那就有勞陛下啦,”隨即嘆了一口氣,微顰秀眉,滿是心疼之色:“陛下政務繁忙,還要監督奴婢,當真辛苦的很,等下奴婢先給陛下捶捶肩,放鬆一下。”
“好。”
說話間,纏繞一處的長裙衣裾隨風翩飛,齊齊蕩進了偏殿的那扇硃紅宮門內。
灼染被李聿抱放在了青案旁的蒲團上,灼染爬起,繞到李聿身後:“陛下先坐,奴婢給陛下沏茶。”
李聿轉身握著她的手,重力的一拽,玲瓏人兒不穩的倒躺於他的懷裡,牢牢被骨節分明的大掌抱住。
鴉睫下,黑晶石般的眸深如幽潭,似千流百轉的旋渦,致人墮落,迷離。
他微有溫熱的手劃觸著她透紅的臉頰,一下帶起一層奇妙的酥麻,癢癢的,鑽入灼染的肌髓。
似曾相識。
“聿郎……”
灼染喚了一聲,帶著怯怯的顫抖,見他情動,又喚了一聲。
“真想讓身上染著聿郎的氣息。”灼染愈發大膽起來,主動親吻一下他青茬密茂的下巴。
當要撤離時,李聿按住她的後腦,埋首於她的脖頸處,呼吸沉重而紊亂。
灼染仰著臉,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垂散了發,褪掉了衣,只癱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溫度上升時,自然少不得要一番折騰,灼染也早已經做好被臨幸的準備,反正跟李聿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便拋卻了白日的文靜,像一朵暗香浮動的罌粟花,在李聿的眼底妖嬈綻放,聲兒嬌滴滴軟糯糯,似泣非泣。
“染兒,我的娘子。”李聿抱著虛脫的她,心疼的親吻著:“是不是弄疼你了?”
“跟聿郎在一起,染兒好快樂。”灼染死過一回後,氣若游絲的依偎著李聿,小手攀纏著他的頸。
她不快樂,甚至很累,但是他方才弄時,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身心被萬蟻啃噬一樣,直至摧毀,幾乎是毀天滅地,而她就是在被摧毀的那一瞬,聲嘶竭力的大叫了一下,忍不住咬了一口李聿的肩膀。
看著李聿肩膀處的那一排牙印,灼染覆上去親了親:“是染兒弄疼聿郎了。”
李聿親了她的額頭,又抱緊幾分,耳鬢廝磨:“為夫皮糙肉厚,不妨事,為夫就:()春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