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儀賓在抽打亭柱,是不是今天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王書輝倒是不怎麼對朱微妏隱藏自己的情緒。他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作為老師的矛盾心理吧。一方面看到學生們能夠**處理問題感到高興,一方面又覺得學生們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了,心裡有些不舒服。是我有些小心眼了。”
朱微妏聽了這話,沉默了好一會兒。王書輝明顯的感覺得,朱微妏給自己按摩的小手變得有些緊張。過了一會兒他聽朱微妏說道,“孟子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受制於人’。妾身覺得孟夫子這話是極有道理的。這一年多來,妾身是看著儀賓是怎麼創下如今的產業的。方方面面、樁樁件件,哪一件事情不是儀賓自己親手去做的。”
“儀賓本是富貴中人,只因為有一腔抱負,才屈居枝江這樣的小地方。人常說有事弟子服其勞。說起來大營之中,哪一個不是儀賓的弟子呢。如今大營上下的事情這麼多,儀賓大可放下心來,讓弟子們多擔當些。儀賓不也常說,要摸著石頭過河麼。即使弟子們把事情搞糟了,又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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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荊州張家的覆滅7
南直隸張家派到駐荊州的人並不多。【全文字閱讀】除了張天祿之外,只有幾房和張問達那一系比較親厚的,和張天祿這個官二代關係比較密切的年輕人,在荊州負責處理張家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也不怎麼多。因為張家在荊州的主要產業,就是荊州府城內的幾個鋪面,和荊州城外的幾萬畝地。
這些鋪面和地,都是張天祿名下的。不過管理這些產業的,具體負責經營的,則是張家的那些世僕。那些年輕的少爺們,是從來不會去經手實務的。他們的主要工作,就是作為幫閒,每天和張天祿在一起吃喝玩樂。
農業社會的生活節奏是相當的緩慢的。張天祿把自己的管家派出去之後,就不再理會枝江縣的事情了。他把主要精力都用在花天酒地上。因為他知道,這是他到京城之前最後的可以縱情享樂的時光。一旦到了京師,作為吏部天官的嗣子,他不僅要對自己的嗣父恭恭敬敬的孝順,還要在外面表現出一副世家子弟的溫良恭儉讓來。
張天祿這天也像最近的每一天一樣,把自己的堂兄弟們召集在一起,玩賞荊王府送來的一套戲曲班子。和這個時代的大部分利益既得集團中的人一樣,張天祿在性趣上也是相當開放的一個雙性戀者。荊王府送來的戲曲班子裡的男性和女性各佔一半。張天祿看上了其中一個唇紅齒白的年輕戲子。一個曲目剛剛結束,他就把那個戲子抱在懷裡調笑起來。
看到老大已經開張,張天祿的那些堂兄弟也不再客氣了。他們直接下場,直奔自己喜歡的戲子而去。整個大堂裡頓時呈現出一種“天上人間”的****氣氛來。
就在張天祿和他的堂兄弟們,整個荊州張氏的主要負責人歡聚一堂群,魔亂舞的時候。張寶樹領導的復興會特偵營趁著茫茫的夜色摸進荊州府城。
荊州府城比枝江縣城要高大的多。不過,就城防情況來說,荊州府的城防狀況是遠遠不如枝江縣城。這倒不是說枝江縣的城防狀況有多好,而是因為,枝江縣的城防是由復興軍負責的。
目前,枝江縣城的所有武裝力量都是由復興會直接掌握的。枝江縣縣太爺唐文光完全被複興會軟禁在縣衙中,除了時不時的會坐堂斷案之外,枝江縣的政務,無論是稅收,公共安全還是民生治理,全都由復興會把持。
荊州府像目前絕大多數大明王朝的內陸府城一樣,在城市防禦上是相當稀鬆的。負責荊州府城防禦的是荊州衛的軍隊。除了負責把守六個城門的二十多個士兵之外。整個荊州府城的城牆上,只有幾個士兵負責巡視。當然,這種巡視也不過是理論上的。實際上,負責巡視城牆計程車兵,早就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