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陳封,在這三個人看來,自己的老師,復興黨主席王書輝就應該當皇帝。
只不過和下邊的那些復興黨的黨員幹部認為的,自己的老師、自己的領袖當了皇帝,自己就能夠成為從龍之臣,從而成為公侯伯子男之類的貴族,最終和皇帝陛下一起千秋萬代的傳承下去不同,孟離是從中國傳統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的。他認為沒有皇帝這個職位在上面的話,大部分中國人可能會無所適從。
陳封則是從政府機構的權威角度,從實際工作中的經驗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的。他在實踐中越來越發現,在復興黨的政府機關裡面,對於幹部的任命調整,因為制度的原因總是非常的遲滯和緩慢。不管是哪一層級的幹部調整,都有一個黨委會在那裡作為一個環節存在,總有一個黨委會在那裡擋住政府的命令。
陳封甚至發現,如果不是王書輝直接介入或者王書輝直接發話或者批檔案的話,他自己想要推動人事變動,都要直接受到復興黨中央的干涉。
陳封倒不是對黨的領導不滿,而是他認為黨中央其實對於幹部的瞭解沒有政務院方面多。畢竟政務院是透過資料,透過政府的成績就能確定幹部的稱職與否的,而黨中央則是要透過調查研究的方式去了解那些幹部,這個過程實在是耽誤事情。
所以在陳封看來,常規人事變動當然還要按照組織原則進行,但是那些比較著急的,比較急需的人事變動,就是需要快速的跳開黨委方面進行。這樣一來,他就認為,王書輝成為超然於復興黨的制度和組織原則而存在的皇帝,就可以很好的支援他的很多工作。
和孟離、陳封不同,外號唐憨子的唐亞峰想的問題非常的直接。對於復興軍這個復興黨的槍桿子來說,她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那就是效忠物件的問題。
說起來似乎這不應該成為一個問題。十年來,人民子弟兵的概念,隨著常年的實踐活動的開展,應該說已經在復興軍內徹底的樹立了起來。復興軍是人民的子弟兵,人民的子弟兵服務於人民,效忠於人民,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和復興黨為人民服務的核心理念相照應的。
但是對於復興軍這個相對封閉化的集體來說,對於在這個相對封閉的集體裡訓練、學習和成長的十幾萬將近二十萬的復興軍戰士們來說,別說人民這個概念過於虛化了,就是代表人民的利益領導人民的復興黨,都是相當虛化的。
復興軍的思想建設可能得說比歷史上的那支偉大軍隊還要徹底。
人家是支部建在連上,復興黨是支部直接到達班這個最基本的單位的。但是歷史上的那支軍隊之所以偉大,那是因為他們是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存亡的考驗,在國家和民族的危機危難磨礪中經過了幾十年的鍛鍊的。在這個艱難困苦的過程中,這支部隊和這支部隊的戰士們,才最終徹底的認識到了黨的偉大和英明。
可是復興軍就沒有這樣的經歷了。從戰士們的出身上看,兩支部隊差不多,甚至復興軍的戰士們更加的落魄悲慘一些。但是他們可沒有機會接受那種真的是在地獄中的考驗的。進了部隊,接受了艱苦的訓練,掌握了近現代的武器,接受了相關的教育,然後他們就開始接受文化和思想教育。
另一方面,復興軍面對的敵人,是比螞蟻還脆弱,比蒼蠅還無能的敵人。演習比實戰還辛苦還危險,這是復興軍內的共識。
無論是從裝備水平上,還是從訓練組織上。無論是從單兵素質上,還是從思想意識上。無論是農民造反軍,還是土匪山大王。無論是明朝政府軍,還是女真侵略軍。它們這些東西,在復興軍,在復興軍戰士面前,都是摧枯拉朽的就被消滅掉了的渺小物件。
特別是因為復興軍的前身是思想建設相對薄弱的王書輝的家丁隊伍,所以從這支部隊建立之初,效忠王師尊,效忠王老師,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