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兩個案子有什麼關係?”沈清悅滿臉疑惑。
時野抬頭看著他們,簡單陳述了今晚的遭遇,“我懷疑今晚誠素看到的那個人,包括那個偷窺的身影,就是他。”
話音落下,一群人的神情越發疑惑不解。
“等等,”張巖撓了撓頭,“西城?距離這裡兩千多公里啊!他一個通緝犯,為什麼會想方設法地往內陸跑?”
這絕對不符合常理,這些人看著時野,總覺得他隱瞞了很多事情,“他來幹什麼?”
一個通緝犯,為什麼會大半夜出現在一家度假村酒店?還刻意讓人看到臉,甚至引起他們的警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一陣長久而又耐人尋味的寂靜過後,劉暢突然開口,“時野,你調來市局前,到底幹什麼去了?”
他同樣想起來,熟悉爆炸物製作,對d品圈極其瞭解,畢業後消聲滅跡,時野進入市局後的表現,哪裡像是在基層當了五年普通片警?
聞言沈清悅和張巖的視線從照片移到時野臉上,看到他的眸光觸動般閃爍起來,心跳不由得加速。
時野垂眸,看著照片上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龐。
回憶再一次襲上心頭,震耳欲聾的暴雨如同此刻窗外翻湧的樹浪,沖刷著冰冷的大地,廢棄的破舊廠區,男人憤怒的聲音穿透雨幕,尖銳地刺入耳中。
——我把你當最好的兄弟!
緊接著,槍聲炸響,眼底赫然印出那晚的血色,時野倏地閉上眼睛。
一片柔軟的掌心輕輕覆在他的手背。
時野回過神,反手攥住林誠素的手,在所有人探究的目光中睜開眼睛。
恍若那一夜暴雨沖刷,時野抬起堅毅的眼眸,平靜地看向自己的隊友。
“他是來找我的。”
彷彿一道驚雷炸響在寂靜的房間內,隱隱的猜測得到印證,沈清悅和張巖頓時眼眶一紅。
五年。
充滿暖氣的客廳,沈清悅只覺得寒意刺骨。
似乎難以置信,她又低聲問了一遍,“你在西城當了五年臥底?”
整個一隊看著他們的隊長陷入沉默,時野的敘述依舊輕描淡寫,“五年後,我們和西城申港兩地警方聯手成功收網,臥底任務結束,我調回禹城進入市局工作,之後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環顧面前這群人,他一扯嘴角,挺瀟灑地笑了笑,“行了,一個個都什麼表情?我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裡,又沒缺胳膊少腿。”
張巖吸了吸鼻子,“缺胳膊少腿,都算是好的吧?”
時野看著他,臉上輕快的笑容收斂幾分,最後思緒萬千,坦然地點了點頭。
“男神——!”沈清悅捂著臉,仰頭靠到牆上,肩膀一顫一顫。
“還騙我們在申城幹基層!還當不當我們是兄弟?”張巖直接過去在他胸口用力錘了一拳,仔細看了看人,摸摸手臂摸摸腿,哇一聲哭了,“我還怪你那五年一直不聯絡我們!”
時野失笑著還給他一個紮紮實實的擁抱,“行了啊,哭就丟人了!”
餘光裡林誠素眼眶溼潤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