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就不隨您回去了,您當初說的要推薦我做郎官的承諾,不知道還能否兌現哪?曹操一皺眉頭:“既允了汝,斷無反悔之理。但汝既不肯返都,某又如何舉薦?”魏延就說啦:“請以他賞。”曹操問你要什麼?魏延答道:“延年十七,離鄉居許,家中僅有一母,並無尊長。願得曹公賜字而冠。”
曹操說這個簡單,我這就要班師還朝,便讓太史慈主持你的冠禮吧,至於字嘛——低頭想了一想:“《禮記?玉藻》有云:‘延之日升’,乃可字為‘文昇’。”魏延大喜,急忙拜謝了,完了就去找是勳炫耀。
是勳聽聞,不禁大吃一驚——唉,唉,你怎麼能不字“文長”,卻去字蝦米“文昇”呢?你到底是不是原本歷史上那個蜀漢名將魏延呢?難道是同名同姓……不會啊,義陽人,根骨好,很能打,難道還能出第二個魏延?那隻可能是……因為歷史被改變了,原本給魏延主持冠禮的就絕不可能是太史慈,給他起表字的也絕不會是曹操,所以……曹孟德你起的這個字不好,太文了,跟魏延不合!
可是轉念再一想,難道“文長”兩字就很威武,很武將範兒麼?只是自己魏延魏文長聽熟了而已……(未完待續。。)
第十九章、婦誦夫錄
曹操返回許都,率部屬朝覲天子,上奏說袁術已然服罪,願從此尊奉王化,不廢職貢。李傕控制朝廷的時候,曾經封袁術為左將軍,進陽翟侯,此外袁術還自稱揚州牧、徐州伯,曹操說有罪自當貶謫,朝議除陽翟侯不動外,他職盡皆褫奪,降為雜號的橫江將軍。
此外,因典韋奮戰之功,賜爵關內侯。其他從徵者,也各皆有賞賜。
朝覲已畢,是勳趕緊跑回家去,瞧自己才剛降生的小閨女。他初見長子是復的時候,小傢伙已經三個多月了,養得極其肥壯,而這個女兒還不滿月,就瘦瘦小小、皺皺巴巴的,瞧著這麼的可憐。是勳抱著女兒,真是愛不釋手啊,曹淼就問啦:“夫君可為女兒想好了名字麼?”是勳笑道:“你我初於雪中相見,便叫‘雪’吧。”
“是雪”,這名字聽著就那麼冰清玉潔,無塵無垢啊,可有多好,比你們什麼淼啊巳啊,還有曹家幾個什麼憲啊節啊,那真是漂亮一萬倍去。這年月好象沒聽說過誰家閨女叫“雪”的,如此好字眼不知使用,可見世間本多俗物!
轉過天來,他先去拜訪了魏延的母親,把魏延說明自己要留在壽春幫忙師父太史慈的信件遞上,安慰老人家,說有子義教導保護,文……文昇定然無虞的。他還吩咐魚他,平素要多派人問候魏母的起居,許下物貴,居大不易,日常用度必須照應。前陣子他忙中犯懶,就把魏氏母子連鍋全託付給太史慈了。如今想來——那小傢伙是我撿到的。總不能往別人夾袋裡塞。還得多多恩結才是。
離開魏家,又去探望典韋,可是進得門來,還沒見著正主兒,就先見一條大漢跪在地上,朝自己連連磕頭,定睛一瞧,原來不是旁人。正是僥倖從校事手中逃得一命的孫汶。
孫汶一邊磕頭一邊說:“汶這條性命,全仗是公救下,日後結草銜環,必報是公的大恩!”是勳心說我又不老,官位也不甚高,怎麼就敢稱“公”?話說貌似還是頭回聽人這麼叫自己哪,乍聽有點兒彆扭,多聽兩聲倒是挺順氣活血的……趕緊雙手攙扶:“救卿命者,典都尉也,非……非某一人之力。”孫汶愣頭愣腦地回答說。我知道啊,所以曹公也讓我來服侍典都尉。要一直照顧到他傷好。
典韋是用擔架抬回許都來的,但吃了小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