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些什麼,所以兇手現在是躲在什麼地方偷看,隨時準備殺人滅口嗎?
桃果有點緊張,得想個辦法和目標待在一起,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婆婆好!他說他肚子疼,實在是憋不住了,可以借他用一下廁所嗎!”說著扒拉了一下太宰。
太宰:……?
老人看著兩人,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讓兩人進門。
進了門,太宰在玄關處放著快遞單據上打量了一下,伸手摩挲了一下牆面,剛想說什麼,桃果就湊到了耳邊:“我懷疑這個婆婆被兇手盯上了,你快想想辦法。”
太宰被她撥出來的氣息弄得耳邊癢癢的,有些心不在焉,嗯了一聲就去了廁所。
太宰在廁所裡轉了一圈,看起來是長年獨居的樣子呢,出來時看見桃果正和老人坐著喝茶。客廳的牆面上掛著幾幅畫,太宰走近幾步,看著畫意味深長地說道:“很美的畫呢。”
“是我丈夫畫的。”老人依舊沒什麼表情,語氣平靜地回答道:“他生前是個沒什麼名氣的畫家,最後在絕望中自殺了。我們曾經有過一個兒子,在四十多年前也死了。”
氣氛有點凝滯,桃果沉默地看著牆上的畫,好傢伙,你可真是個聊天鬼才。不過這些畫……畫的都是同一位女性,桃果心裡一動,出聲問道:“這畫裡面的,是您嗎?”
老人聞言明顯地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神色有點恍惚:“……很少有人能看出來呢。”
“怎麼會!跟您很像,很美!”桃果眼裡亮晶晶的,笑著讚歎道。
看著桃果笑彎了的眼,陽光落在她身上,整個人都被染成了蜜糖色,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嗅一嗅她髮間甜蜜的味道呢,太宰輕笑一聲應道:“是啊,很美呢。”
桃果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幾幅畫上,有些好奇地問道:“您的先生很愛您呢,你們是戀愛結婚嗎?”
老人的臉色暗淡下來,語氣又恢復了之前的冷淡:“不是這麼美好的故事。他比我大二十多歲,我曾經是一個小劇團的學員,但是完全不走紅,父母眼看我就要到三十歲了,就打算讓我去做別人的續絃。在那個時代,三十歲未嫁,就找不到好人家了。”
太宰指尖輕輕劃過畫框:“您和牧島快遞員的關係怎麼樣?”
老人手心顫了顫,聲音輕柔了起來:“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對我這樣的糟老婆子也很溫柔。不過我們話說的不多,也就是偶爾收快件時會聊上兩句。”
“是嗎?”太宰嘴角勾起,眼神裡卻帶上了些許銳利:“要想說謊,還是先把玄關那些快遞單據收起來比較好哦。”
啥?桃果懵懵地看向太宰。
“從單據上的簽收日期來看,您幾乎每天都要簽收一兩份快遞,這裡是牧島的負責區域,也就是說您幾乎每天都要見到他。而且,”太宰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那些單據上的發件地址,雖然都各不相同,但是明顯筆跡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桃果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難道是……”
“沒錯,那些快件都是您自己寄給自己的。至於這麼做的原因,大概都是為了能夠見牧島一面。”太宰對著老人露出了一個微笑:“……殺死牧島的人,就是您,對吧?”
啪——桃果震驚得手裡的杯子都掉在了茶盤上。
老人卻只是冷淡地問道:“正如你所說,我那麼想見他,又為什麼要殺了他呢?”
“跟陽光開朗的牧島說話很開心吧?”太宰看向老人的眼睛:“您把他當成了自己去世的兒子,親切又溫柔的牧島,像兒子一樣值得信賴的牧島,但是某一天,發現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骯髒、令人噁心,而且還和隔壁已婚的女人有不倫關係。
您就像教訓兒子一樣教育了他,但是牧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