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過一抹兇狠,展飛鴻順手將那侍徒官從地上揪了起來,面對面地警告道。
“你,你給我記住你的所做作為!只要被侍徒還有一口尚在,定然稟報殿煞大人,叫你屍骨無存!!”
強自清醒了一下頭腦,被要挾過後的侍徒官用怨毒的眼神瞪了回去,瘋狂地嘶吼道。
“好啊,你認為,你的殿煞大人能夠幫你出頭是吧?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去找,現在就去找,我倒要看看,他如何令我屍骨無存?”
嘴角撇起一抹不屑,展飛鴻揚起胳膊就將手中的侍徒官丟出了大門。
“我給你半個時辰的工夫,半個時辰之後,你若是不能帶著你的殿煞大人,回來找我,就別怪我主動去找你了!”
穩穩當當地朝自己的床鋪一坐,他的警告飄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躲在一旁的眾位血魔教徒,早已被展飛鴻這飛揚跋扈的做派給嚇傻了。
雖說他們也曾猜測過,展飛鴻的背後也許有一位驚天動地的大人物給撐腰,但作為一名三重教徒,如此囂張地對待一名四重侍徒,早就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他是不是瘋了,就算被他有所依仗,也不能視教規於無物啊?!”
“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這樣的做法,若是真的追究起來,除非是魔主親臨,否則誰也沒有辦法幫他逃過責罰!”
“不過這展天的實力,為未免太厲害了吧?那位侍徒官可是靈凝中期的境界,竟然被他輕易便刪了兩巴掌,怪不得當初在屋中作威作福的兩位三重教徒,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對於這些教徒的種種私語,展飛鴻只是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去刻意理會。
就這樣過了足有兩盞茶的工夫,嗡嗡的竊論終於小了下去,一時間整個住所變得安靜不少。
那些偷偷瞄眼瞧向展飛鴻的教徒們,個個都處於觀望的狀態,誰也不敢擅自接近他那張床鋪周邊的範圍之內。
畢竟接下來的事態,他們九成都覺得展飛鴻這回是玩大了,即便勉強能夠矇混過關,也不會落得什麼太好的下場。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顯『露』出一番親近於他的模樣,定會叫那位侍徒官,乃至背後的殿煞大人記恨於心的。
所以,直到那整整一個時辰全部過去之後,展飛鴻的身邊,也沒有半個人影靠近。
就在眾人提心吊膽,等待侍徒官帶領援手前來將展飛鴻捉拿之時,門外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來了!”
在場的眾人很快便看清楚這人正是那位被抽了兩耳光的侍徒官,不禁目光忐忑地瞧向了展飛鴻。
“既然你準時來了,說說吧,你的殿煞大人,是打算幫助你將我送到刑法廳,接受處置,還是打算直接出手,抹殺了我這小小教徒,卑微的存在?”
面對眾人的視線,展飛鴻一個竄步從床上躍了下來,繼而一邊走向那侍徒官,一邊問道。
聽到展飛鴻的質問,那侍徒官的肩膀猛然一顫,隨後腫脹的臉龐強擠出一抹賠笑,低聲下氣地說道:“不敢不敢,您能夠賞卑職耳光,卑職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這話一出口,只聽得圍觀教徒們面面相覷,全然有些跟不上這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記得,你走之前,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吧?”
微微地聳了聳肩膀,展飛鴻笑著問道。
“那是卑職愚昧開一面,就當卑職是個屁,放掉便是。”
那侍徒官耳聽著展飛鴻追求之語,暗咬牙關,“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揚手便抽向了自己的臉頰。
“你這是做什麼?”
一聲聲清脆的耳光傳了過來,展飛鴻不禁皺起眉頭,故作不解地問道。
“以卑職這下賤之軀